蘇阮抬起手來,捏住了他那軟乎乎的狼耳。
指尖輕捻著,惹得陸時年身子一顫,更用力的蹭著蘇阮的頸窩。
灼熱的唇落在她的鎖骨處,精神力化為實質,割破了蘇阮的衣服,不過幾秒,原本完好的衣服便成了碎條,根本遮不住什么。
蘇阮眉頭一跳,低頭看了一眼。
禽獸
嘴里嗚咽著,身體的反應可一點沒少。
捏著狼耳的手微微用力,卻被陸時年蹭得更加厲害,甚至于剛才還蔫巴巴的狼尾一下子豎了起來,在身后瘋狂的搖擺著。
“用力,嗚嗚,阮阮,用力點。”
蘇阮
許是沒有等到回應,陸時年干脆將蘇阮抱了起來,往床邊走去。
將人放到床上后,他興奮的甩著狼尾,嗷嗚一聲,就撲了上來。
“親親阮阮。”
胡亂的親著,沒有什么規則和章法,帶著最原始的野性。
夜,才剛剛開始
第二天,蘇阮從一片迷蒙中醒來。
她睜開眼睛,旁邊已經空蕩,帶著幾分微涼,大概是因為陸時年早就起來了。
她撐著身子坐了起來,低頭看了一眼滿身狼藉,咬了咬唇。
“禽獸”
話音剛落,便聽到從門口傳來的熟悉的低沉之聲。
“阮阮是在說我”
蘇阮抬頭看去,只見陸時年穿著軍裝,扣子從第一顆扣到了最下面的一顆,嚴嚴實實的,透不出一點縫隙來。
軍裝本身自帶的莊嚴與他本身的氣質糅雜在一起,迸發出禁欲與冷漠的形象來。
但蘇阮知道,這冷漠禁欲的皮下,究竟有怎樣瘋狂的靈魂。
嗯她這一身狼藉就是某人瘋狂的杰作。
蘇阮輕抿了一下唇,拉了拉被子,眨眨眼,軟聲軟氣道“陸指揮官,你聽錯了。”
陸時年輕挑了一下眉,邁開長腿,走到她身邊來,坐到床邊,單手搭在被子上,他只需要輕輕用力,這被子便能掀到一邊。
他的阮阮,便能對他坦誠相見。
不過那樣,她大概會生氣吧。
陸時年放棄了這個想法,沉聲道“昨晚我又出現返祖期了。”
他出現返祖期的頻率,越來越短了。
陸時年眼眸一暗,“辛苦阮阮了。”
提起這個,蘇阮也皺了皺眉,“你出現返祖期的頻率越來越短了。”
她出聲道“你去看過醫生嗎林醫生怎么說”
“他說情況有所好轉。”陸時年的眼神落在蘇阮那微微泛著一抹紅腫的唇上,喉頭微動。
蘇阮沉吟兩秒,試探性的問道“有沒有可能你的心情也會影響比如你自己一個人在書房里胡思亂想憋壞了”
陸時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