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阮阮所想。”
他的生命里,早已經刻下了“蘇阮”兩個字,抹不去,也消不掉。
“正好去那所謂的玫瑰工會看看。”
他倒要看看,到底是什么樣的工會,竟然能一眼就吸引到自家阮阮的注意。
打定了注意的陸時年眼眸暗了暗,將蘇阮抱得更緊,語氣也越發不容置喙。
“周六去玫瑰工會看看。”
蘇阮見他如此堅定,也同意下來。
反正她和玫瑰工會的人沒什么關系,自然不會心虛。
就當是去和陸時年約會了。
當“約會”兩個字在腦海中升起時,蘇阮耳根微微一紅,帶著幾分嗔意看了陸時年一眼,這才嬌聲道“去就去。”
反正她不心虛
于是這件事就這么確定了下來。
離周六還有兩天的時間,蘇阮趁著這兩天再次觀察了大虎的狀態。
即便她加大了蘋果的伎倆,但大虎的精神海還是沒有好轉的跡象,這讓她越發懷疑自己之前的猜測是錯誤的。
陸時年顯然也知道了這件事。
他和蘇阮抱著同樣的想法,盡管從現在的事實上來看,他們之前的猜測是錯誤的,但他隱隱覺得他們忽略了什么重要的條件。
但在絕對的事實面前,盡管直覺提醒著他這中間有什么差錯,但暫時陸時年還是選擇相信了事實。
大虎每天都非常快樂的在花園里歡跑著,有時候蘇阮也會跟她一起玩。
讓陸時年還覺得有些煩的是,齊塵這人不知道哪里來的毅力和恒心,每天都要發十幾條消息問他能不能把大虎接到第一軍團去。
許是顧忌到什
么,齊塵倒是很少會問蘇阮,但每天一條消息是不可避免的。
因為大虎的特殊性,蘇阮暫時沒辦法將大虎放心的交給齊塵,便婉拒了齊塵。
齊塵卻依然鍥而不舍的詢問著陸時年,大有他不答應就一直問下去的趨勢。
一開始陸時年還要回一下齊塵的消息,但到后面,他看都不看一眼了。
反正也不過是問那一件事。
時間一晃而逝,轉眼就到了周六。
因為演講是在晚上舉行,所以白天的時候,蘇阮干脆就跟著陸時年去了軍部。
正好研究部那邊將檢測噬魂蟲的儀器加強改良了一些,改成了類似于古懷表的模樣,當有噬魂蟲出現的時候,懷表的指針將會飛速旋轉,并且能指出噬魂蟲出現的方位。
軍事聯賽結束后,陸時年以檢測身體為由讓參加聯賽的所有人都進行了檢測,并沒有什么發現。
那一只噬魂蟲的出現,仿佛只是一個落單了的意外。
但不管怎么說,為了防止意外,陸時年還是給蘇阮配了一個新型檢測懷表。
蘇阮將它揣了起來,希望永遠也不要有用上的那天。
周六晚上七點,陸時年帶著蘇阮準時到達了玫瑰工會舉行演講的地點。
演講的地點是中央星處一處毫不起眼的辦公大樓的1樓會議廳,而且這個演講會并沒有門票,實行的是人滿就關門開始演講的制度。
陸時年和蘇阮來得有點晚,只能找了一個最后面的位置坐下。
他們坐下后不久,門就從外面被關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