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時年不動聲色的問道“怎么個奇怪法”
蘇阮將剛才自己的發現說了出來。
陸時年聽完,眼里劃過一抹沉思。
“你的精神力進入那只兔子的精神海了”他問道。
蘇阮搖搖頭,“沒有,我不敢貿貿然進去,只在外面晃了一圈,但也能發現那只兔子的精神海和其他幾只異獸的精神海不一樣。”
陸時年直勾勾的看著她,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蘇阮繼續說道“你說那只兔子會不會有自己的神智我感覺它好像比其他異獸更具有人性一點。”
陸時年眼眸微閃,“更人性化”
他似是想到了什么,指尖在蘇阮腰間的軟肉上輕輕摩挲了一番,最后沉聲道“早些年聯邦對完全獸化者其實有過一些研究。”
為了緩解返祖期,聯邦做過很多努力,但初期的努力分為好幾派,其中就包括以人體實驗為基礎的宗派。
事實上,那一派人脈眾多,當時在內部也有很多人支持以那些完全獸化者和一些瀕臨完全獸化者的人作為研究對象,對他們進行一些慘無人道不能明說的研究。
后來他成為第三軍團的指揮官后,率先率領著第三軍團退出了這個計劃。
但那些人并不死心,但所幸那時候正好與蟲族大戰完,他在民眾心中的分量很重,那些人不敢輕易對他下手,倒是讓他鞏固了能力,之后他便將完全獸化者們的事情接手了過來,也終止了那些實驗。
陸時年眼眸一暗,低聲道“有人提出過,如果能讓狂暴的精神海維持在一個平衡度,那么極有可能實現人形和獸形的隨意轉換。”
蘇阮瞳孔一縮,“你的意思是,那只兔子很有可能是沒有出現返祖期的人”
“并不是什么異獸”
“不確定。”陸時年并沒有將話說滿
,“這只是一個假設,并不能作為事實依據。”
“那那只兔子的精神海怎么解釋”蘇阮追問道,“我看三哥也發現了那只兔子的不對勁。”
“重要嗎”陸時年突然開口問道。
蘇阮一愣,下意識的回道“什么”
“那只兔子究竟是不是人,重要嗎”陸時年再次問道。
蘇阮疑惑又不解的看著陸時年,“當然重要,如果它真的是人,在完全獸化的情況下還保持著人的理智,如果能知道這其中的原因,那木桃星那些完全獸化者不就能回到聯邦境內了嗎”
“就算它不是人,解決完全獸化者的辦法也有了。”陸時年將蘇阮摟得更緊了些,“你的精神力很特殊,不是嗎”
他們已經有大虎這個成功案例了,所以就算那只兔子不是人類,又怎么樣呢
在此之前,他們已經有了辦法,只是付出實踐需要一些時間而已。
而且
陸時年眼眸一暗,“阮阮總是這樣替他人著想嗎”
那為什么,不能看看他呢
他喉頭一動,到底是沒有將這話問出來。
只見蘇阮搖搖頭,“才不是。”
“我只在乎你。”
“那些完全獸化者對你來說不也是負擔嗎”
背負著“木桃星”的責任,但凡有一只完全獸化者遺漏在聯邦境內,都是他的問題。
民眾們不會在乎那么多,他們只會怪他玩忽職守辦事不利才將完全獸化者放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