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時年氣勢猛漲,一瞬間將林格壓制住,逼得他幾乎說不出話來。
“你找死。”
無形的精神力纏上林格的脖子,將他的脖子勒得青筋暴起,一張臉也憋得通紅。
“陸哥哥。”蘇阮抓住了陸時年的胳膊,低聲道,“我們還有事情要問他。”
可此時的陸時年卻聽不進去蘇阮的。
這不知道哪里來的小雜魚,竟然敢覬覦他的阮阮。
平日里他就已經忍耐了程清野等人在阮阮面前亂晃,現在竟然又來一個想從他的身邊奪走阮阮。
他怎么能夠允許
林格被勒住脖子,幾乎喘不過氣來。
就在這個時候,從他眉心間跳出一只兔子來。
兔子只有巴掌大,一雙眼睛通紅通紅的,朝著林格的脖子直接咬去。
陸時年只感覺精神力被什么東西咬住,帶來一種尖銳的疼痛感。
直覺讓他快速的將精神力撤了回來,眼神不善的看著那突然出現在半空中的兔子。
林格捂著脖子,猛烈的咳嗽了幾聲,幾秒后才緩了過來。
他淚眼汪汪的看著自己的伴生獸,哭訴道“乖乖啊,嗚嗚嗚,你爸爸我剛才差點死了。”
那飄在半空中的兔子眼里似乎劃過一抹無語,它飄到林格肩膀上蹲著,不善的看著陸時年。
伴生獸和獸人是一體的,獸人死,則伴生獸死。
伴生獸完全忠誠于獸人,從某種程度上來說,伴生獸就是獸人。
所以這兔子對陸時年的敵意,也是源于林格內心的防備與警惕。
比起林格的緊張與防備來,蘇阮和陸時年倒是放松很多。
特別是蘇阮,好奇的打量著那蹲在林格肩膀上的兔子。
她能感覺到兔子身上涌動的精神力,但似乎又不完全是精神力。
具體是什么,她
也說不上來。
那只兔子似乎注意到了她的打量,微微歪頭看向她。
白色的兔毛一瞬間變得粉紅,像是害羞了。
它用兩只長耳捂住了眼睛,又忍不住分開一點點,打量著蘇阮。
蘇阮被它的動作逗笑了,輕笑一聲道“你能開口說話嗎”
“不能。”林格代替伴生獸回答了。
“伴生獸不能說話的,但作為主人的我能感知到它的情緒。”
“乖乖它很開心看到你。”
說著,林格的臉也紅了。
“我能感覺到我們的共調度很高。”
蘇阮和陸時年相視一眼。
又是一個陌生的名詞。
“共調度是什么”蘇阮率先開口問道。
林格就知道那所謂的聯邦沒有伴生獸,也沒有什么共調度。
他輕咳一聲,理了理衣服,又挺了挺胸膛,這才解釋道“你可以簡單的理解為伴生獸之間的吸引力。”
專業的名詞說出來這些聯邦人肯定不懂,林格用了他自認為最能解釋共調度的話來解釋。
他這么一解釋,蘇阮大概懂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