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曲悠揚,霜序和烏醒手指交織,上半身互相貼在一起,下半身若即若離。
好似是在博弈,又好似是在纏綿悱惻。
烏醒的視線緊緊纏繞在霜序的脖頸上,雪白脆弱,只要輕輕一擦,就能有一道青紫色的傷痕。
圓潤完美的珍珠一圈圈纏繞在那脖子上,是裝飾,更是在心靈上的枷鎖,隨著舞步,珍珠互相碰撞,發出清脆的響聲,隨即又被舞步給揉的破碎。
劇情探索度已經到10了。
親親很優秀呢即將下發獎勵,請宿主耐心等待,系統竭誠為您服務
烏醒口干舌燥,而霜序還好死不死地用指甲劃過她的掌心。
霜序羞澀道“老板,我身上的香水味好聞嗎”
是鳶尾花混合了佛手柑的香味。
烏醒眼中閃過一抹緋紅,啞聲道“你不必做到如此,不必費盡心思討好我。”
霜序不明白烏醒的意思,手臂緊緊地擁抱住她的腰肢,從后面看過去,好像二人相擁接吻,畫面曖昧,就連空氣都變得粘稠。
霜序口吐如蘭,淺笑道“老板,我希望能得到您的憐惜。”
“您知道的,我的父母已經病重了,每個月需要花銷高昂的醫藥費,我那不成器的弟弟還等著娶妻買房子呢。”
霜序把一個有求于人的金絲雀表現的淋漓盡致,眼神哀怨,嘆息。
“老板,您真的對我沒有那方面的想法嗎”
霜序心中冷笑。
女鵝在烏家小時候備受欺辱,長期被精神病的母親關在地下室里虐待,長大后告別噩夢,居然傳聞她在地下室里認識了一個日日陪伴在身側的情人。
那時候她才多大
什么鬼的情人霜序作為劇情策劃的一員,怎么會不知道
據說那“情人”陪伴了烏醒最脆弱的一段日子,之后便消失不見。
外人也不知道這人究竟是真實存在,還是烏醒的杜撰的。
烏醒沒有理會霜序的話語。
霜序沒有在意烏醒的情緒變化,手指貪婪地把她的手指放在自己蝴蝶骨上。
頃刻間,全身酥癢
面基成功,大概就是這種感覺。
舞曲結束,霜序牽著烏醒的手不愿意松開,但整個宴會已經到達了結尾。
作為晝宮,自然會給是賓客準備下榻之所。
烏醒松開霜序的手,淺聲道“該回去了。”
霜序看時間已經很晚了,乖巧地跟在烏醒的身后,小心道
“不如今晚便住在這里晝宮常年都備著您的房間。”
不管看多少遍,都覺得你的演技太他媽牛逼了。
霜序嘴角緩緩勾起一抹獨屬于老色批的微笑。
“統子,在入你圈套的游戲里,有一張ssr,晝宮戰損美人你看過那個卡牌嗎”
系統差點罵了一句臟話,“系統保護機制,看不了馬賽克畫面。”
咱就是說,入你圈套真的很絕,直接不搞未成年市場,要玩就玩點成年人的東西。
等級越高的卡牌,越戳人x。
有段時間,霜序堪稱業內的x制造機。
無數人的x,被她硬生生地從心底最幽暗的角落勾引出來。
多少有點本事在身上。
烏醒冷笑一聲,沒有多說,侍者貼心地準備好房間。
暗紅色如鮮血噴灑的柔軟地毯,墻壁上的一盞盞燈火,隱隱綽綽,視線盡頭是銀色的公牛鏡面雕塑,直接把氛圍感拉到極致。
霜序牽著烏醒的手,還沒走兩步,面前突然出現了一個,酒紅色絲綢開叉睡衣的女子,身上披著白色皮草。
女子身材盈盈一握,臉上帶著酒醉的紅潤,雙唇豐滿多汁。
女子眉目含情,“烏老板,我好難受,您可以攙扶我回房間嗎”
說著,那女子軟乎乎地直接倒在了烏醒懷抱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