霜序喃喃道“您是喜歡我的”
烏醒“”
如果一點都不喜歡你,怎么會把你帶給別人看,怎么會想著放你自由。
烏醒因為疼痛而嘴唇煞白,可口紅卻徹底掩蓋了這點。
烏醒還想說什么,一陣微風,她跌倒在床上,衣裙繚亂地散在白色的床單上,身體彎曲成蝦米,額頭上青筋暴起,長指甲死死抓住床單。
滴獎勵已落實,請宿主查收
雖然很不愿意說,但是請宿主玩的開心。
玩什么開心,當然是玩戰損脆弱的大boss
系統罵罵咧咧,主動地給自己打上馬賽克。
它具有較強的自我管理意識。
霜序心里一抽,眼前的女人好似是一朵殘破的玫瑰花,皮膚白的透明,吃小孩顏色的口紅在床單上劃過一道紅印子,看上去曖昧又淫。糜。
全身都在疼,脊椎,胸口,骨髓,腦子里鐵定是住著一只,不對,一窩老鼠。
烏醒瘋狂地想要扯自己的頭發,但抓頭發的手,卻被輕輕地挪開。
疼痛扭曲了意識,烏醒好像回到了潮濕黑暗的地下室里,她的瘋子母親把她扔在里面,用馬鞭在她身上留下一道道殘忍的傷口。
身體被酒精澆透后,被遺棄在墻角,冷,深入骨髓的冷。
不給她看陽光,說她這個雜種不配。
每次精神崩潰后,一個溫暖的人從后面抱住她,潔白的手指擦過她的傷口,皮肉外翻,鮮血淋漓瞬間不見了。
“作為美強慘霜序,怎么可以傷的那么重,”女子溫柔,吐息噴灑在她耳邊,“要不給你加上所有傷口都會恢復完好如初的buff”
烏醒不知道女子是什么意思,只知道,只要有她在,身體都不疼了。
“來,穿件衣裳吧,多冷啊。”
女子說著,烏醒身上忽然出現了一件厚外套,手上出現了一根火柴,點燃了木屑,得到了火種。
地下室不再黑暗,火光悅動。
在恍惚中,烏醒進入了一個溫暖的懷抱,女子溫柔道
“寶寶,你可真漂亮,你是媽媽最漂亮可愛的一個孩子。”
“未來一定會有很多人,都喜歡你,為你瘋狂。”為你花錢。
雖然自稱“媽媽”但是和那個瘋女人完全不是一個人。
烏醒在意識的最后,依稀看到了一個白色的工牌,上面依稀寫著“霜序”
怎么可能和霜序的名字一樣烏醒認定自己一定是瘋了。
疼痛消弭于無形,只剩下疲憊和一身汗水。
烏醒脆弱地睜開眼睛,她被霜序抱在懷里,身上披著厚厚的毯子。
床單已經被扯成碎布。
霜序一下一下地順著她的后背,安撫道“不疼了,不疼了,不疼了”
就像是那個人一般,隨著一下一下的安撫,果真是不疼了。
烏醒心想自己一定還在幻覺中,不然怎么可能在霜序身上找到熟悉的感覺。
霜序憐愛地望著睡著的人兒,在她的眉間落下一吻。
“乖啊,我來了,別怕,別怕”
懷中的烏醒好似有感應,蜷縮進了她的懷中,用臉頰蹭蹭她的胸口。
作者有話要說誰能拒絕軟乎乎的女鵝呢
前排售賣女鵝,十塊錢三斤,送一斤大喇叭j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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