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互利用罷了。”殷雪表情冷了幾分“上次我沒玩兒過她,所以,你小心點。”
殷雪說著,手指不老實在女aha的裙子上打圈。
這一次宋容慧沒有攔她,她短促吸了口氣“我們一起長大,我當然會幫你。”
“只是因為一起長大么”
宋容慧望著嫵媚動人的臉,一時昏了頭,不,不只是這樣。
她又不是慈善機構的大善人。
在她即將俯身落下吻時,殷雪攔下她“你知道我不喜歡接吻,我們玩點別的。”
親愛的oga,跟我玩嗎
徐瑾曼的聲音平地驚雷一般,響在明亮寬敞的臥室里。
沈姝的身體僵化在原地,她好像回到了某個令她驚恐的夜晚,那天那個人將她從門口一路拖到屋內
“徐瑾曼”她試著冷靜去喊徐瑾曼的名字。
然而身后的徐瑾曼似是沒有聽到她說話,也沒有察覺她的異樣,雙臂依舊將她環抱在她與行李箱之間。
沈姝控制不住的,有些微發抖。
徐瑾曼說過那個人不會再回來可萬一呢
徐瑾曼兩只手慢慢的抽出鐵鏈,足有一米多長,鏈子在地毯墜成幾圈,徐瑾曼抓過沈姝的兩只手,輕輕圈住。
除了她掙扎著要脫離的時候,徐瑾曼的力氣都很輕,似乎還有一點意識怕傷了她。
下一刻。
“為什么不跟我玩害怕嗎”
徐瑾曼幽幽說話,也像自言自語。
動作停下,她的下巴擱在沈姝的肩窩里,將鐵鏈從沈姝手上繞下來,稍停頓后,從行李箱撿起一副手銬。
不等沈姝掙躲開,噠一聲,將人一只手扣上。
還不夠,再是一聲鐵質的觸碰,將另一只手銬鎖在她自己手上。
“不跟我玩,不能走哦。”
她的聲音忽而變得像小孩兒,有委屈和埋怨的成分,還有一小點的小心翼翼。
不知是不是錯覺,沈姝甚至聽出了一絲絲討好。
她沒有任何惡意。
心底那種尖銳的恐慌,莫名的緩和下來,就在這時,沈姝感覺徐瑾曼的手臂力道松懈。
背后因為緊貼而產生的黏膩,再分開后,迎來涼爽。
徐瑾曼往后倒在地毯上,沈姝因手銬和她連在一起,身體也朝后仰了一瞬。
她看到徐瑾曼身體下意識蜷縮起來。
“沈姝。”
徐瑾曼的聲音很低,模模糊糊的,沈姝不確定她是否真的喊了自己的名字。
“你說什么”
徐瑾曼眉心似川字緊緊聚在一起,卷著身體,淺棕色的卷發被汗漬洇濕,粘在臉上和脖子,有一縷頭發往顯露出來內衣里面扎進去。
“我難受。”
徐瑾曼意識薄弱,冷汗之后是不斷上升的體溫、腺體突突直跳,情緒和身體在失衡的邊緣。
她隱隱知道身體狀態是應激癥的前期,秦教授說過,刺激有促使應激癥發作的可能。
是因為喝酒的緣故么
徐瑾曼此刻在昏沉中當然想不明白。
她只是憑著自然反應,很想提醒沈姝,讓她走,但話到嘴邊好像也說不出口。
有時好像說了又好像沒說。
沈姝聽著徐瑾曼不清晰的話,以及叫她名字的語氣,緊張而砰砰直跳的心臟,倏然間松緩。
她看著地上的人,鼻尖不由稍許一酸,剛才有一瞬間她再想,如果這個人又回到了以前的徐瑾曼
沈姝頃刻間渾身發寒,她甚至不敢想。
然后是慶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