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人不知道的,還以為這是什么變形記。
堂堂徐家最受寵的三小姐,連睡衣都只能撿臟衣籃里的。
“你腳上的傷,沒上藥嗎”沈姝看著那腿上那一道,血跡被抹開,在冷白色的皮膚上干涸,結出一點點塊。
徐瑾曼說“啊,忘了,你要不要去洗澡”
見沈姝愣了一瞬。
徐瑾曼才反應,這話有點讓人誤會,聽出來有種別的意思,仿佛是在邀請她一起去洗澡。她補充道“我是說你先去洗。”
沈姝看了眼她渾身嫌棄的模樣,說“你先去吧。”
徐瑾曼倒沒矯情再推來推去,打開衣柜從幾條裙子里拿了一件相對舒服的,沈姝說“你可以在這兒睡會兒,我柜子里還有一件只穿過一次的。”
徐瑾曼頓了頓,回頭“我一個人”
“不然呢”
徐瑾曼微微歪了下頭,沈姝肯讓她一個人留在她的家里,是不是也算信任她了
不過她確實很困,昨晚睡不踏實,起來看了幾次,幾乎只睡了兩三個小時。
打開衣柜,從衣架拿起粉色的睡裙,徐瑾曼平靜的臉閃了幾下“這個”
淺粉色的裙子,肚子上畫了一只很大的小白兔。
徐瑾曼“”
“嗯,蔡瑩買的。”沈姝睨著徐瑾曼的表情,莫名想笑“你將就穿吧。”
想起第一次給徐瑾曼穿那雙拖鞋,也是這副表情。
徐瑾曼似乎對這種可愛的東西,有點敏感。
徐瑾曼確實有點敏感,她其實很喜歡可愛的東西,可愛的動物,但是,如果對象換成自己,那就另當別論了。
腿上有傷,不能直接沖,還得取蓬頭下來。
簡單又復雜的洗了個澡,出來后套上那件睡衣,徐瑾曼站到外間鏡子前看了一眼。
“”好o啊。
沈姝洗完澡出來看到徐瑾曼在沙發邊,淺棕色的頭發吹了半干,她微彎著腰,淡粉色的睡裙在她冷白色皮膚上,竟然有清純的影子。
徐瑾曼,和清純掛上鉤,怎么都有點詭異。
沈姝見她正在往腿上倒酒精,底下放著垃圾桶。
“里面有棉簽。”
“這樣快。”徐瑾曼說。
沈姝沒說什么,坐到旁邊的單人沙發。
徐瑾曼鼻尖聳了聳,明明她也用的一樣沐浴露,但沈姝出來的一剎那,那種味道卻比她身上的要好聞得多。
不知是不是因為奶香中還帶著一絲甜的關系。
“對了,有件事先問問你。”徐瑾曼倒完腿上,發現有點血沒弄干凈,還是拿了棉簽擦了下邊緣“昨天的事我打算先從宋容慧下手,你有什么想法嗎”
“你什么想法”
“教她做做人。”
周沛一早就發了消息,昨晚宋容慧去見了殷雪,結合沈姝聽到的話,宋容慧第一個可以確定參與這件事的人。
“她跟我玩陰的,我就跟她玩大的。”
徐瑾曼擦血的動作停下,丹鳳眼危險的瞇起來,聲色幽幽“宋家最有決策權的人是宋家老爺,剩下幾個都不成器,所以很早之前他就雇了理財經理人打理宋家的資產,我知道宋家所有的持倉情況,以及重倉持有合約。”
簡單來說,徐瑾曼拿了宋家的底牌。
現在只看這牌局,她要怎么玩了。
沈姝聽完微微一驚,想要查的這么清楚,不是一個晚上就能做到的。
“你早就想對付她”
“沒有。”徐瑾曼的語氣恢復如常“如果沒有昨天的事,我不會這么做。”
她是在發現徐家的問題后,才開始去查北城這幾大家族的。
書里前期就說明北城的這幾家,跟徐家都是面和心不和。
按照她知道結局,徐家早晚要沒落,商場上利益為大,到時候北城任何一個人都可能來踩一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