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雪攔住她“我為了你付出這么大的代價,在你眼里就是惡心我一個aha,為了你的喜好,做了那么危險的變性手術,從a變成一個弱不禁風的o,在你眼里就是惡心是吧徐瑾曼,你到底有沒有心”
“心肝這種東西我什么時候有過我可從來沒說我喜歡oga,是你自己自作聰明,也是你自己心甘情愿,跟我沒關系不過,我的確很喜歡你躺在身下的樣子。”
原身低眉,目光對上殷雪的泛紅的眼眶,軟了兩分,捧著她的臉頰說“你叫我來不過是因為知道我要娶沈姝,怕我真把你忘了,放心,就算我結婚,我們還是可以在一起。但你要是再胡鬧,做這些沒用的那就不可愛了。知道么”
殷雪憤憤離開,留下原身站在門口,等了一會兒,她推開粉色房門,坐到床上。
四歲的小月牙一抽一抽的擦著眼里“對不起,我再也不畫了,你們不要吵架,是我錯了嗚嗚嗚你們是不是以后不來看我了對不起嗚嗚嗚”
原身淡著眸子看了她一會兒,從臺上湊了一張紙巾,胡亂在她臉上摸了摸,似乎不習慣這種舉動,她的的動作很粗魯。
小月牙的臉被擦出紅痕,原身的動作微微頓住,煩躁的把紙巾丟到地上,說“別哭了”
小月牙吸著氣,害怕的退到桌子邊,抽著氣,整個臉都紅彤彤的,呼吸也不均勻。
原身臉色稍緩,道“殷雪是你媽媽,我不是,全家福不許再畫,我允許你叫我阿姨,但是不能叫媽媽,記住了嗎”
小月牙點點頭“曼曼阿姨,你別生氣,我,我記住了。”
原身聞言,滿意的勾了下唇,重新抽了一張餐巾紙遞過去。小月牙害怕的看了她幾秒。
“臉上都是鼻涕,難看死了,趕緊擦了。”
在她催促下,小手接過。
原身起身,撿起地上的畫,兩個大人在邊上,小孩子在中間,蠟筆的顏色非常鮮艷,上面照著太陽。
原身笑容重新收回,冷著臉撕掉“媽媽是這世上最可怕的東西,她們長著獠牙,是吃人的魔鬼,會一口一口剝你的皮和你的血知道比媽媽更可怕的是什么嗎”
小月牙惶恐的搖搖頭。
“是她的另一半。就是唔,就像你畫的兩個人。”
原身拎著兩個大人單獨的畫像說。
沈姝掌心下的手顫了顫,她看去,床上的人眉心皺著,睡的很不安穩。
她不由想,徐瑾曼曾經經歷的或許比她想象的還要糟糕。
這么好的人,不該經歷那么多。
沈姝抬手拇指落下,她自己都沒有意識到,動作有多溫和。
徐瑾曼的皮膚很光滑,像嬰兒,稍稍撫摸,那褶皺如被熨燙一般,平緩下去。
在即將收回時,她的手腕被人緊緊握住
徐瑾曼睜開滿是血絲的眼睛,看到沈姝后愣了愣,一轉眸發現自己正捏著她的手,隨即松開。
沈姝沒什么反應,問她難不難受。
徐瑾曼說“頭疼,我怎么了”
沈姝把整個過程告訴她,然后說“警察說應該是殷雪手腕紗布上的東西。”
“應該”徐瑾曼想坐起身,手上有點滴,她放棄道“我當時是有點感覺。”像吸進什么東西,太短暫,反應不大所以沒注意。
沈姝說“沒有找到紗布,手上沒有任何藥物殘留,沒有證據,所以只能說應該。”
她的話言簡意賅,徐瑾曼一下找到重點“有人幫她處理。”
沈姝“嗯,監控也沒拍到,準備非常充足。”
殷雪打定了注意要讓徐瑾曼瘋掉。
因愛生恨。
是件非常可怕的事,而殷雪到了極端的地步。
徐瑾曼沒說話,殷雪的每一次動作,她都能感覺到背后有人,從殷雪第一次爬上醫院的床,帝豪的事,到宴會,再是這一次。
這個人很聰明,幾乎次次滴水不漏。
沈姝見徐瑾曼陷入沉思,起身去叫秦教授。
秦教授一個人拿著指標的單子進門,看了眼門外,低聲說“徐小姐,這次太危險了,你的aha指標都在飆升,躁動期快來了你知道嗎萬幸沒有引發應激癥,否則這身份可就瞞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