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姝把衣服放到床上,就看到蹲在陽臺的徐瑾曼,她拿著剪刀剪玫瑰的枝丫,剪完的插到瓶子里。
她好像還挺樂意做這些的。
沒一會兒徐瑾曼站起來,把花瓶放到床頭,語氣懶洋洋的“好看嗎”
有那種干完活后的輕松狀態。
沈姝看了一眼“別人送你的,你放我床頭做什么”
徐瑾曼“不是送我的,送我們的。”
她簡單解釋緣由。
沈姝目光在花瓶上靠了兩秒“還行。”
“嘖,聽你一句夸還真難。”
徐瑾曼彎身收拾地上的殘渣,隔了幾秒,忽然聽到沈姝說“好看。”
徐瑾曼微訝,去看時沈姝正好與她的目光錯開,不知是不是錯覺,剛才沈姝好像在看著她
她頓了頓,輕輕勾了下唇,怎么覺著有點被哄著似得
剩下一半沒有瓶子,徐瑾曼就找了一個煲湯的白陶瓷鍋插進去,隨手放在廚房半島臺上。
扭頭就看到客廳中心的兩個大箱子,一藍一粉,還有沙發上一排名牌包,才想起來今天早回來的原因,把東西往客房里帶。
琢磨著晚上收拾收拾,該扔的就扔的。
晚上吃完飯,客廳開著電視。
沈姝從冰箱拿了葡萄,問徐瑾曼要不要切芒果。
徐瑾曼手里拿手機在群里聊工作,說不用,晚上多吃了兩口飯,吃不下。
話音剛落,便接到陳越電話。
地方找到了。
育花孤兒院距離北城70公里,在北城外的一個叫榮和小鎮上,地上比較偏僻,開車兩小時左右。
她看了陳越發的照片,和她腦子里的基本吻合。
沈姝端著一疊葡萄坐到邊上“你要去”
“嗯。”徐瑾曼點頭。
她解釋不了這種感覺,就是覺得得去那里看看,仿佛有什么東西牽引著她。
還有那個小女孩兒。
“我猜除了殷雪和我,沒有人知道那個小孩子的存在,殷雪在特管所這段日子,那孩子”徐瑾曼皺了下眉,倒不是要把責任攬自己身上,只是孩子是無辜的。
沈姝“你打算什么時候去”
徐瑾曼“這兩天吧。”
“你一個人”
徐瑾曼脫口道“嗯。”
有陸蕓這層關系,這些隱秘的事還是避開周沛更好,如果陸蕓來插一腳,事情會更復雜。
說完反應過來什么,側頭看去,沈姝同時道“我這幾天沒事,跟你一起。”
徐瑾曼看著她,大腿用力,往沈姝邊挪了半個人的距離,側著上身“你最近”
沈姝“”
徐瑾曼“好像對我挺好”
沈姝不避視線“我以前對你很差么”
徐瑾曼緩緩眨了下眼,往沈姝的方向靠近一點,而后伸手從盤子里拿了一顆葡萄,直起身,聲色帶笑“沒有,挺好。”
沈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