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們沒有立馬出去,等了少許確定人不會再回來,才從簾子后面出來。
徐瑾曼“你先回去。”
沈姝言簡意賅“別廢話了,你找什么,我幫你找。”
徐瑾曼“”沈小姐有時候還挺兇的。
“抽屜底下的鑰匙。”徐瑾曼簡單道。
沒再多說,徐瑾曼從剛才沒有找完的抽屜拉開,沈姝看看她往抽屜底下摸索的動作,也抽開邊上的。
一分鐘后,沈姝用力從抽屜底下抽出“這個”
和密碼盒一樣,鑰匙上也是定制的。
二人進屋后,徐瑾曼看看時間,已經接近三點。
“你現在可以告訴我,這到底是做什么么”剛才在書房聽到的話,她有預感,徐瑾曼現在做的是一定和她的爸媽有關。
“姝姝,你現在先別問我,因為我也不知道怎么說”徐瑾曼看著沈姝,目光從她被汗水浸勢的額發錯開,道“我還得找個東西,能用這把鎖打開的東西。”
沈姝“不許瞞著我。”
徐瑾曼肯定道“等我理清楚,我再告訴你,好么”
沈姝點點頭“我幫你一起找。”
徐瑾曼微微笑道“好,但是你不困嗎”
“很困,所以我們要快點啊。”沈姝抬起手背擦了擦額間的細汗。
徐瑾曼彎腰從桌上抽了張紙巾,自然伸過去,擦了兩下垂眼對上沈姝的眼睛,手上都是汗液的濕濡與熱感,剛才在書房的畫面仿佛瞬間浮現眼前。
她的唇好像也熱起來。
沈姝拿過她手里的紙巾,說“先找吧。”
因為不知道那東西到底長什么樣,她們只能用最原始的方式,從入門的地方開始,每一件家具都去。
二十幾分鐘,正當為一無所獲與勞累感到煩躁時,徐瑾曼的目光忽然落在墻上那副巨大的衤果背上。
畫并不是嵌上去的,而是一個長方形的巨大相框。
“你要把它拿下來”沈姝道“很難,而且能用鑰匙開,大小也是個盒子。”怎么放得下。
徐瑾曼走過去仔細打量了相框周邊,說“其實不難。我以前去看工地的時候,有一種相框是從中心固定的,就像轉軸,用點力就能把它轉開。”
原身將東西和鑰匙分開,也沒有放在衣帽間里面的暗室,說明這東西比那個密碼盒還重要。
很可能屋子里還有暗格。
她走到邊上,試著用力推,沈姝也走過來幫忙。
果然,板正的相框稍稍往側移動,等角快抵到門的時候,徐瑾曼看到一個墻上一個粗糙的大小只有幾厘米的小空間。
是一個拳頭大小的盒子,鑰匙正好能打開。
里面只是一小包透明的白色粉末
除此之外,什么都沒有。
原身是個很喜歡寫東西的人,從之前看過的那些話就能知道。
她以為起碼也能找到點什么,然而什么也沒有。
徐瑾曼打開那粉末,肯定不是d品,這種東西不會放這里。最后只能放進包里,準備明天帶到秦教授那邊問問。
二人折騰一番,沖完澡再躺下,也是近四點。
徐瑾曼平躺的身體側過去,昏暗中,嗓音因為缺覺沙啞“快睡吧,明天咱們回家再說。嗯”
“嗯。”
過了兩秒,徐瑾曼重新躺平,疲軟感遍襲全身,很快睡了過去。
沈姝也很累,卻始終沒有睡著。
她想的都是陸蕓和徐韜那些難以置信的對話,她想過徐瑾曼光鮮亮麗下過的不好,但親耳聽見親生父母談及孩子的這種內容,又是另一回事
有的人真的不配做人。
沈姝聽著身側的沉重的呼吸,她轉身,適應光線的眸子能看清徐瑾曼皺起的眉心,她總是做不好的夢。
沈姝的心微微發沉,她不喜歡這樣的徐瑾曼,她眼里的徐瑾曼應該是恣意霸道,她時而隨性無畏,時而溫暖真誠。
就像徐瑾曼的信息素,她應該是太陽。
沈姝抬手,溫暖的指腹試著撫平徐瑾曼的眉心。
過了兩秒,徐瑾曼表情沒有平緩,反而皺的更緊,下一刻,沈姝的掌心被徐瑾曼抓著往下放到心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