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姝姝。”徐瑾曼叫住沈姝。
沈姝打開房門的手微微一頓,回過頭“嗯”
徐瑾曼發現變化的豈止沈姝,她自己也是如此,不自覺的,就會想和她再說說話。
隨便什么。
“晚安啊。”
她看到沈姝漂亮的眸子,淺淺的彎了一下。
沈姝說“晚安。”
門打開,再合上。
沈姝站在門口,后背朝后靠在門上。
手放在突突跳起來的腺體,而后是微微發脹的脈絡,兩秒鐘后,沿著脖子脈絡的方向往下,最后撫著心臟的位置。
那是不正常的跳動,從她的手接觸徐瑾曼的皮膚開始,從她發現她的手能握住徐瑾曼整個月要身的時候
方才一直忍著,實際心底的熱意從未消退。
沈姝長長吸了一口氣,將熱息再徐徐呼出去,她走到窗口將開了小口的玻璃窗推開一些。
迎面的風稍稍緩解她的燥意。
然而腦海里卻還是那段冷白色,光滑如奶油的腰月支。
當時,她不自覺的有展開雙手,延伸而上的沖動。
這種念頭沈姝并不陌生,或者說這一陣子并不陌生。
她其實并不是一個重谷欠的人,她一個人的時候,就算是看帶有那樣的情節的小說,就算電影里有極度奔放的畫面。
她除了基本的生理反應外,很少有這么強烈的需求。
面對徐瑾曼時,她的身體似乎像換了一個人。
徐瑾曼對她來說,也是不一樣的,是這世上唯一一個讓她有沖動念頭的人
沈姝把掌心卷起來,再展開。
她低下頭,掌心緋紅,像燒起來一樣。
次日。
徐瑾曼醒得早,睡了一晚上腰倒是好了一些,因為明天要出門,一大早就抱著電腦做到沙發上忙工作。
沈姝的臥室門打開,聞到粥的香氣,抬眼就見徐瑾曼低頭在沙發上噼里啪啦的敲著筆記本電腦的鍵盤。
廚房里燉著蝦仁粥,工作、早飯兩不誤。
“醒了”
“嗯。”沈姝走到半島臺,打開砂鍋蓋子,拿勺子稍微翻攪了一下,說“你腰還酸么”
“還好。”徐瑾曼打完最后一個字回過去,抬眼夸道“主要技師手藝好。”
沈姝把勺子放下,看了她一眼“是嗎那你今天不去理療了”
徐瑾曼已經垂下眼,繼續回消息,順口回答沈姝的問題“下午抽空去一趟。”
“哦。”
徐瑾曼聞言,打字動作一頓。
聽沈姝不輕不重說了句“看來還是不夠好。”
徐瑾曼被這話惹笑,短短一天時間,沈姝說話就好像比以前活絡些。
徐瑾曼心情不錯“沒有,別人怎么能跟你比。”
夸人的話倒是和哄人一樣,張口就來。
沈姝道“我去洗漱,你看著點鍋里。”
徐瑾曼說“好的,沈小姐。”
二人吃完早飯,一起出門,因為去的都是徐瑾曼的大樓,所以沒再讓保姆車過來接。
從電梯出來,走到公寓外的小路上。
小方塊砌成的請青色地面,散落著一些土塊,徐瑾曼朝著不遠處的空地看去。
那里原本是一片綠植,不知什么時候改成了休閑區,周圍還在補磚塊。
但已經有一些公共健身器材,還有兩吊鎖鏈套的秋千。
徐瑾曼回頭發現沈姝也在往那邊看,說“你不是喜歡秋千,以后吃完飯可以下樓來玩玩。”
沈姝的目光越過徐瑾曼落在秋千上,看了兩秒,收回說“為什么說我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