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踵而來。
她嗚咽著,想求求誰救救她
忽然,有一雙握住了她,把她從惡魔的手里拽出,那個人帶著她跑,瘋了一般奔跑在長長的街道上。
來往的行人很多,匆匆碌碌。
她們跑的快極了,幾乎快要喘不過氣,就像逃命一樣。
她看不清那個人的臉,只知道拉著自己的那只手很舒服,很柔軟,讓她感覺到安全。
沈姝昏沉沉的睜開眼。
窗外的天蒙蒙亮,讓人聯想到清澈寧靜的露水。她已經回到現實,已經完全遠離她的夢魘。
手心傳來緊而沉的服帖感,她稍稍側頭,看到徐瑾曼趴在床邊,臉壓在手臂上,另一只手握著她的手。
徐瑾曼的睡顏很好看,沒有丹鳳眼帶來的壓迫,多了一份恬靜與花季氣息。
大概因為她的指腹動了動,徐瑾曼的手指無意識捏了兩下。
即便在睡夢中,也還記得安撫她。
沈姝望著徐瑾曼,那股子氣似被扎破的氣球,漸漸柔軟下去。
也不知道她這樣坐了多久,寧可這么難受的坐著,也不上床。
沈姝想起徐瑾曼說的慢慢來,她自然認可。
可是
徐瑾曼,你的慢慢來,也太慢了。
早上八點多。
蔡瑩一出門,就看到徐瑾曼揉著腰從臥室出來。
“嘖嘖。”蔡瑩“年輕人不懂得節制,老了是是吃苦頭的。”
徐瑾曼“”
她真該跟沈姝說說,蔡瑩和童嘉以后要是關系好了,思想遲早要歪。
徐瑾曼渾身酸痛懶得吵架,也沒時間做早飯,三個人就著面包牛奶簡單吃了個飯。
沈姝進門換衣服,蔡瑩悄悄道“你一晚上都沒哄好”
這話很有歧義。
徐瑾曼給了她一個眼神“吃你的飯。”
蔡瑩“唉。”
這嘆息也很有歧義。
徐瑾曼忍無可忍,嗤笑一聲“我跟你爸其實偶爾也能見到面,他知道你準備和你補課老師談戀愛的事嗎”
蔡瑩“徐瑾曼,你玩不起啊。”
徐瑾曼低下頭,把最后一口面包吃完,在地板坐了小半夜,現在正哪哪兒不得勁兒。“再磨嘰,一會兒自己洗碗。”
蔡瑩“切,幼不幼稚。”
話雖這么說,還是咕嚕兩口把杯子里的牛奶喝了干凈,半點沒給自己洗碗的機會。
徐瑾曼起身收拾碗筷,蔡瑩看看她的表情,默了片刻“真的這么嚴重啊”
蔡瑩問“你是不是做什么對不起姝姝的事了她平時很好哄的。”
徐瑾曼說不是。
她是身上不爽快,輕松的表情也就做不出來。
蔡瑩跟著走過去,手肘撐在半島臺上,低聲問“徐瑾曼,你會騎馬不”
“”
蔡瑩嫌她笨“馬啊,跑馬場的馬。”
徐瑾曼“會。”
她感覺比蔡瑩年長六七歲,有時候都跟不上這小丫頭的思路。
她說完,蔡瑩就噔噔幾下跑開,很快又過來“我朋友在我家山莊邊上開了一家跑馬場,姝姝以前就一直想學,沒找到機會,你帶她去呀。”
蔡瑩手里拿著一張馬場金卡。
一般這種地方都是會員制,而且會員的數量有限,每天接待的客人也有限。
類似于私人的高爾夫球場。
自從穿越之后,她已經很久沒去過。
二人正說著,臥室的門從內打開,蔡瑩直接把卡往臺上一扔,轉身去和沈姝說話。
徐瑾曼把碗放到瀝水架,看了眼馬場的金卡,笑了笑。
好吧,看來昨晚那頓大餐和包包沒白送。
她確實不知道沈姝對騎馬還有興趣。
三人下樓的時候,蔡瑩提了一嘴晚上要和韓玲看電影的事。
徐瑾曼笑問“這就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