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姝“你不喜歡”
徐瑾曼說“喜歡,但我不太會帶。”
上次照顧小月牙,她就是有點手忙腳亂。
沈姝“小孩子挺好帶的,也好哄。”
徐瑾曼清洗了水杯,放到瀝水架上,聞言,緩緩挑了下眉梢“確實比大人好哄一些。”
沈姝朝她看過來“你想說什么”
“我想說”徐瑾曼“不早了,我們去睡覺吧。”
我們去睡覺吧。
這句話本身就充滿遐想的空間。
沈姝呼吸一頓,心跳快了幾分。
徐瑾曼本沒有思考那么多,從前這種話也說話,但今夜卻顯然不同。
她正思忖是否需要解釋,下一秒,沈姝拿起杯子“嗯,晚安。”
徐瑾曼凝著沈姝微紅的耳尖,心臟發癢。
“晚安,姝姝。”
直到臥室的房門完全閉上,徐瑾曼方才收回目光。
若是沈姝關門前朝外看一眼,或許還能看到徐瑾曼眼底的暗沉,與克制的欲望。
屋內。
冷白色的臺燈還沒有關。
沈姝將被子捏到心口的位置,輕輕翻了個身,目光無意識落在臺燈底座。
被光線摔在桌面的臺燈陰影猶如徐瑾曼壓身靠近的那個瞬間。
徐瑾曼的唇比她的涼,接觸的起初有點像果凍,讓人本能的想吸吮。
這種念頭有些令人羞恥。
沈姝抿了抿唇,又想起徐瑾曼停下的那個時刻,她竟然覺得有些可惜
沈姝把被子朝上扯了扯,緩緩吐出一口氣,迫使自己別再想去這些。
她覺得現在的自己,面對徐瑾曼的時候,就像一個好色之徒。
次日一早。
徐瑾曼昨夜睡的一般。
夢里一夜的折騰,她像個谷欠求不滿的瘋子,明明拉著那個人,但卻碰不到似得。
累了一夜。
無用功一夜。
所幸精神倒是還好。
約好似得,剛打開房門,隔壁沈姝的房門也同時從內打開。
“早。”
“早。”
徐瑾曼說“你先去洗漱,我把粥煮起來。”
她說著往半島臺走。
沈姝從門口走出兩步,指尖撥了下困倦的眼尾“我吃面包吧,可能有點來不及了。”
徐瑾曼瞧她兩眼,問道“你也沒睡好”
也。
這個字,偶爾可以令整句話都變得微妙。
沈姝“還好。”
她確實沒睡好。
她做了一夜的夢,此刻只覺得疲憊。
昨夜的夢肌膚的接觸就像真的一樣,以至于醒過來時,心臟還在砰砰直跳。
想到這里,沈姝忽然感覺初秋的溫度似乎也沒有那么涼。
她的體溫微微有點升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