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瑾曼和沈姝搖頭,沈姝道“應該的,叔叔快帶人回去吧。”
“是,別的也沒必要多說。”沈姝和蔡瑩自認識以來,幫了蔡瑩很多,蔡瑩能有動力學習,也大部分是靠沈姝的鼓勵。當然,后來也是因為徐瑾曼的一些話。
蔡父的目光看向徐瑾曼“小徐啊,謝謝說多了虛偽,以后商場上蔡家就是你的盟友。我是說無論什么時候。”
徐瑾曼今天的舉動,是頂著得罪韓家和何家的風險在的。
他看的出來,不是為了拉攏蔡家,而是真的把蔡瑩當做朋友。
除此之外,幾十年商場的摸爬滾打,他有所預料徐瑾曼或許會成為北城商界新一代的標志。
vio將徐瑾曼和沈姝送回星城。
一路上沈姝都沒說話,表面雖是平淡,內心的怒火不比蔡父少。
徐瑾曼身體朝沈姝坐過去,拉住她的手,也沒說話,等開門回到家里方才低聲說
“我答應過你,要是那個人是韓文玲,我一定把她頭擰下來。”
但是這句話有玩笑的成分,但她嗓音并不顯得玩笑。
低呢中有認真。
“放心,韓文玲之后這段日子會很難過。”
原本她以為還要費點功夫,可韓老爺子問都不問,連解釋的機會都沒給,直接甩了韓文玲一個巴掌。
打給所有人看。
之后還宣布讓韓文玲放下手上所有的工作。
讓韓文玲的處境雪上加霜。
人,總要為自己的行為付出代價。
徐瑾曼把大概的事和沈姝說。
徐瑾曼耐心的聲音往沈姝臉上撒,呼吸有帶著酒氣的暖風,一定程度上安撫了沈姝糟糕的心情。
“蔡瑩有自己的路要走,或許這也是她的一種成長。”
“我寧愿她不要成長。”
永遠開開心心。
這是私心。
沈姝說完也知道這話幼稚,蔡瑩是蔡家的獨女,即便將來雇傭經理人,也總有那么一天要獨自面對商場與社會的風暴。
蔡父,她,徐瑾曼,護的了一時,幫不了一世。
“起碼不是這樣的。”沈姝說。
徐瑾曼也不知怎么安慰,這世上哪有那么多道理可言,就像她,短短幾個月經歷的便是很多人幾輩子都遇不上的事。
遇上了就是遇上了。
以后才能擦亮眼睛。
徐瑾曼抬手摸摸沈姝的頭發,滑到脖子的發絲上,將那被心口蕾絲勾住的頭發,輕輕扯開。
“嗯,我明白。”
心口微弱的癢。
以及因為那酒味,沈姝的思緒緩緩轉到徐瑾曼身上。
“你喝酒了”
徐瑾曼說“喝了兩杯。”
酒后的唇瓣有些脫水,像一片干涸等待滋潤的葉片。
那么多大人物聚在一起,尤其陳博父親,今天給了她很大的臉面。總是要有所表示。
她想要打成目的,今后喝酒這種事恐怕難免。
不過這種想法只是一閃而逝。
拖鞋在鞋柜里,徐瑾曼彎腰將二人的拖鞋拿下來,她禮服緊繃,卻沒有一絲多余的肉。
起身時,領口的珍珠金鏈也在晃動。
在那圓弧處,像被阻礙的鐘擺,雪白的珍珠與冷白飽滿完美相融。
大小的碰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