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打了抑制劑,她的應激癥就很少再犯,即便有也是十分的微弱。
徐瑾曼的情緒莫名有些低下來,不管什么理由隱瞞了aha的身份,她總歸是在撒謊,這一點是無法逃避的,也是在她內心長久以來存在的一個結。
她不想騙沈姝。
但是也不想看到沈姝對她產生害怕的情緒。
她承認,這一點是自私的。
徐瑾曼撐著頭,五指緩緩扎進頭發里,她聽過這樣的一句話
愛情的開始,是美好的開始,也是自我剖析的開始。
你會變得敏感,變得猶豫,變得膽小,變得懦弱,變得自卑,變得刻薄,變得貪婪。
晚上和蔡父以及陳父約好了吃飯。
圓桌上推杯助盞,徐瑾曼能推的都推了,不能推的也只能喝了幾杯。
徐瑾曼喝到第五杯就明顯感到不對勁了。
她抬手揉著太陽穴,昏昏沉沉的撐著,蔡父見狀低聲問“還好嗎”
徐瑾曼不太好,她忍著胃里上涌的感覺,道“我去趟洗手間。”
人一進廁所,就忍不住的吐,然而只是干嘔什么也吐不出來。
手機響起,徐瑾曼從廁所出來,手撐在貼著黑瓷片的洗手臺上。
她連拿手機都覺得費勁兒。
走出門,正好看到vio等在門口,vio上前扶住她問“您喝了很多嗎沒事吧”
徐瑾曼緩了緩“有事。”
她腳都有點飄了。
“其實您少喝點,蔡總和陳總也不會說什么。”vio說。
徐瑾曼當然知道,不算私交,就憑著把三大工程拿出來給他們一起做,他們也也不會為難她。
但重點是,她也沒喝多少。
徐瑾曼感覺她的酒量比之前好像又差了點,再怎么樣也不會五杯就醉成這樣。
徐瑾曼連意識都開始昏沉起來。
跟vio跟了幾句,讓她去打聲招呼,但有沒有說清楚她就不知道了。
黑色保時捷停靠在路邊。
等了幾分鐘,一輛保姆車在后方停下,裸色高跟鞋,白皙的腳腕上掛著一條精致的腳鏈,往上是白色鏤空長裙。
沈姝走到后座,開門,便聞到酒氣。
徐瑾曼穿著針織衫和牛仔褲,臉靠在窗邊,大抵因為喝了酒,她的呼吸極其沉重。
沈姝上車,伸手推了推“徐瑾曼。”
徐瑾曼聳肩想把打擾她睡覺的人,撇下去。
沈姝見狀,坐過去,抓著人的胳膊把人往她這邊拉,直接讓徐瑾曼的臉朝自己的方向。
“她喝了很多”
這話是問vio的。
vio看了眼也上車的童嘉,回答說“應該是,我幫徐總處理文件,準備過來接人的。沒看到具體喝了多少。”
“唔。”
徐瑾曼的眼睛忽然睜開,她皺著眉頭,那雙眼睛原本是將沈姝當成打擾自己睡覺的罪魁禍首,誰知看到眼前人后。
眼睛驀然一軟。
“老婆”徐瑾曼的丹鳳眼瞬間彎起來,一頭扎進沈姝的脖子里“是我老婆啊,老婆回來了。”
童嘉往后看了眼“嘖,徐總喝多了還挺可愛的嘛。”
徐瑾曼現在根本聽不到別人說話,就像一個沒有神志的癡兒,她倏然抬起頭,和沈姝對望了兩秒,隨即閉上眼往沈姝懷里栽。
沈姝被撞的,疼哼一聲。
只瞧著徐瑾曼像要鉆進去似得,往里拱“我要悶死在姐姐月匈里。”
沈姝“”
童嘉“”
vi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