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瞇了瞇眼睛,望著沈姝脖子貼近耳朵的地方,那處的皮膚像受傷一樣一片紅。
徐瑾曼瞳孔收縮。
她沒控制住,連腺體的疼也沒有讓她產生警惕的意識。
平時,如果她有應激的反應立馬就能清醒過來,但是今天,她沒有
甚至剛才她的意志很薄弱。
若不是沈姝因為疼得受不了,喊住她,她可能就因為應激的反應徹底咬下去了。
徐瑾曼發現,秦教授的話似乎真的在應驗封閉劑好像正在對她失效。
她的不安讓谷欠望緩下來,但沈姝還在一半中,徐瑾曼忍著腺體的疼直接把人抱進洗手間。
一個小時后出來。
主臥的床沒法睡了,只能去了次臥。
沈姝貼在徐瑾曼的心口,小月退自然搭在徐瑾曼身上,累的眼睛微瞇著。
屋內的燈關上。
“睡吧。”
aha說話的時候,從嗓子到心肺都在震,沈姝的耳朵也隨之發麻,她道“嗯,好困。”
隔了幾秒鐘,徐瑾曼抬手去碰沈姝的脖子,即便當時就停下,腺體的位置微微凸起,皮膚也比其他地方燙。
她給沈姝擦過一次藥。
徐瑾曼沒注意,她的動作直接讓沈姝吃不住,沈姝嗚一聲往她身上縮。
徐瑾曼問“還疼嗎”
沈姝困的睜不開眼“還好。”
徐瑾曼收回手,把人抱緊。
沈姝的嘴皮挨著徐瑾曼的心口,磨著抬起頭,剛才她喊疼后徐瑾曼就停下,以為徐瑾曼是還想繼續。
昏沉光線中,徐瑾曼看到oga露出脖子,是氣聲,以至于嗓音有些軟“你來吧。”
徐瑾曼“”
徐瑾曼沒真聽進去。
抱著沈姝睡了幾天一來的一個好覺。
早上沈姝的腺體雖然消腫,但是還有些紅,徐瑾曼又給她擦了藥。
因為腺體的紅很明顯,沈姝穿的高領毛衣,很早就要出門,沒讓徐瑾曼送。
沈姝出了門,才伸手去摸脖子。
實際上比她說的要疼,和上次從更衣室結束后的感覺有點像,而且這一次徐瑾曼的信息素還沒有進去,她就有些疼得受不了。
當時忍不住才開口讓人輕點。
想起方才徐瑾曼的表情,她不想說疼。
那個人要是聽了,多半得緊張,最近怕是又不敢碰她了。
徐瑾曼在家里也不定心,她的腺體反應很不正常,這幾天幾乎每一次和沈姝接觸,都會或多或少產生應激癥。
她直接去了一趟醫院。
秦教授給她進行了基礎檢查,得出的結論直接將她心里的不安坐實。
“徐小姐,你的aha信息素指標在一個前所未有的高度。”秦教授緊皺著眉頭“你的應激癥也變得頻繁,這只說明一個可能你的身體對藥物和封閉劑產生的抗體,簡單地說,封閉劑在失去作用。”
徐瑾曼臉色沉的有些發白“所以我真的是因為應激癥,傷害了沈姝。”
秦教授默了默,說。
身體的刺激會加速信息素的活躍與興奮,從而產生應激癥,而應激癥的發作,又會成為信息素的推動劑。
就像永動機,相互作用。
在這種作用下,應激癥會像溫度計一樣緩緩升高,aha的應激癥會更嚴重,當到達aha身體無法承受的點,就會控制不了。
這種難以控制狀態,可以稱之為到達頂點的躁動期。
這時候,aha的意識會變得薄弱,面對oga的天然吸引時,會控制不了行為,繼而對o生傷害。
“加上你和沈素的匹配度,你在她面前就會更容易產生應激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