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瑾曼坐在車里,準備先往醫院趕,她的內心很急切,昨晚應激癥的反應是最嚴重的一次。
一開始因為有鐐銬捆著,她行動不便,幾次被沈姝弄到失去理智的邊緣。
到現在她的手腕還有很明顯酸疼。
甚至心口皮膚上,雖然沒什么痕跡,她卻似乎也有一點被抽過的感覺。
她抬手探向脖子,傷口的地方是沈姝換的,早上看的時候就有微紅的痕跡,摸著也有藥膏滑滑的痕跡。
昨晚她回想這個過程時,握著方向盤的手心都在溢汗。
她只聽說即便是反向標記,受影響的更多也是oga。
但是沈姝對她做的,她卻有一種強,烈的歡悅。
甚至到現在,即便昨晚大腦渾渾噩噩了幾次,身體卻還記得那種感覺。
后來
沈姝給她把手上的鐐銬解開,貼著她的肩頭“徐瑾曼,我想標記我。”
徐瑾曼想到這兒,喉嚨動了動。
再然后。
她失去了束縛與禁錮,就像脫離籠子的野獸。
徐瑾曼恍然想起某幾個片刻,臉色微微泛紅,手心的汗漬越冒越多,她把窗戶打開。
一個小時后到了秦教授所在的醫院。
因為徐家的事鬧得沸沸揚揚,徐家所投資的這家醫院也受到一定影響,被網友扒出后,很多客戶辦了出院。
徐瑾曼的車停在相對空曠的停車場。
她還是第一次見到醫院停車場有這么空蕩的時候。
徐瑾曼現在不去想這些事,她現在有更重要的事情需要確認,上樓后直奔秦教授的辦公室。
提前聯系過,秦教授早早就在辦公室等著。
秦教授“不好意思徐小姐,那天沈小姐問我,我實在是”
秦教授說起晚上沈姝給她打電話的情形。
徐瑾曼聽到他說沈姝像快撐不下去的聲音時,她感覺到嗓子里堵著什么,連帶著心也堵著。
徐瑾曼沉默的等待著檢查的結果。
她現在迫切的想要知道,她的身體到底是什么情況。
上一次沈姝腺體受損,甚至還住了院,昨天她的應激癥發作更是反應劇烈,但是
“沒有那么嚴重。”
徐瑾曼說完,秦教授道“等結果出來就知道怎么回事了。”
在等待結果的這個過程中,徐瑾曼收到vio詢問公司事情的消息。
她的公司還好,徐氏才是一堆亂。
徐家的事情鬧出來,徐氏的股票從昨晚開始就一路跌停,徐瑾曼的壓力很大,對于一個上市公司來說,這件事影響的不僅僅是一家公司,還有股東,員工,以及成千上萬股民。
尤其是那些員工。
徐氏雖然小幾十年的發展,但是很多人也是跟著徐韜從年輕時候,一路做起來的。
從徐韜住院,徐氏一切運作如常便能看得出來,他們將畢生的希望和心血都放在徐氏。
現在唯一的慶幸,便是三大工程沒有被連累。
徐瑾曼遠程處理著公司的要緊,她眨眼的時候很少,目光一直盯著手機。
結果出來時候,她恍惚以為才過了幾分鐘。
“怎么樣”
徐瑾曼凝著秦教授的表情,語氣里難掩緊張。
只瞧著秦教授的雙眼微微睜大,瞳孔中透出一絲亮光“徐小姐。”
他說話帶著笑,抬眼將手里報告遞過去“你自己看看吧,不可思議,你的檢查報告一周前還在超高位,現在居然臨近正常了”
徐瑾曼立馬接過去,果然,aha的信息素指標現在只比正常值高一點,幾乎靠近正常。
“應激癥是因為我的aha信息素過于活躍,我是不是可以理解為,我現在發作應激癥的可能性已經很小了”
“當然,不過”
秦教授道“你最近有沒有和沈小姐接觸過你的應激癥主要還是在沈小姐面前發作。如果因為沒有接觸過,你的信息素活躍程度變小,也是有可能的。”
“見了。”徐瑾曼說“昨天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