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抱著哭了好半晌。
沈姝啞聲問“你還敢嗎”
“不敢了。”徐瑾曼把人抱的更緊,她怎么還敢。
“徐瑾曼,洗掉終身標記你知道有多疼”
徐瑾曼把沈姝稍稍拉開,掌心捧著沈姝的臉頰,指腹將那淚痕擦去“我知道,剛才你說要去洗掉的時候,我也疼,還很害怕。”
聽說有的人就算打了渾身麻藥,之后那種疼還是持續一周。
就算知道沈姝剛才那些話,都是故意說來氣她,但一想到那樣的場面,她便已經心痛難忍。
“下一次,我就算疼死,我也不會再原諒你。”
徐瑾曼心臟狠狠發顫,她哪兒舍得“就算死,也不會有下一次。”
她垂著眸子,指腹輕輕摩挲著沈姝臉頰的皮膚,對視片刻,徐瑾曼捧著沈姝的臉。
欺身湊過去。
吻細密而糾纏的落下。
沈姝感覺心臟在顫栗,漸漸軟到在徐瑾曼的溫柔攻勢下。
徐瑾曼退開“老婆,我們回家吧”
車開到星城樓下,和沈姝剛下車。
徐瑾曼就發現小區對面居然有反光,仔細看,是狗仔的攝像頭。
徐瑾曼打算找人處理,被沈姝攔住“今天就算了吧。”
晚上有下雨的趨勢,周圍樹葉吹的沙沙作響,徐瑾曼把沈姝的外套緊了緊,問為什么。
沈姝忽地伸手將她后頸一摟,在她唇上落下一吻。
“讓他們拍。”
桃花眼有一抹弧度,清冷中透著嫵媚感。
無論是誰,被這樣用這樣的沈姝直盯著,都無法抗拒。
徐瑾曼目光柔和,溫聲道“你說什么就是什么。”
她牽著沈姝的手,往樓上去。
房間門打開,二人的高跟鞋還未脫下,徐瑾曼便抵著沈姝吻過去。
徐瑾曼的五指穿進沈姝的指縫,將沈姝的手背壓在墻壁上,高跟鞋時而發出與地面摩擦的響動。
像是兩個人正在小幅度的練習交際舞。
短暫的分開。
沈姝看著徐瑾曼的手腕,反手輕輕握住,輕聲說“一會兒再擦點藥”
徐瑾曼“我還沒問你,你這是在哪兒學的來見我就把銬子都帶上,是不是早就想好了。嗯”
徐瑾曼的鼻尖在沈姝耳朵蹭了蹭。
沈姝“我就是故意的。”
她知道徐瑾曼害怕傷害她,就算她找過去,很可能也會躲。
所以她動了這個念頭。
喝醉也是她故意的。
當然,這話她沒跟徐瑾曼說。
她只是說“當時秦教授跟我說完,我就想,如果從今以后真的不能再和你靠近,那我就當成這是最后一次就算是腺體損傷,也沒關系。”
在她去找徐瑾曼之前,她就想好了。
“我只是想讓你知道,就算不能靠近,我也愿意和你綁在一起。”
“徐瑾曼,別再丟下我。”
徐瑾曼望著沈姝濕潤而瀲滟的眸子,感動而震撼,更為自己之前的決定愧疚。
這樣的沈姝,怎能讓她不愧疚,又怎能讓她不愛。
徐瑾曼吻了吻沈姝的眼睛,發誓一般“再不。”
她彎腰將沈姝抱起,而后往洗手間走去。
一個多小時后,徐瑾曼又把已經裹上浴巾的oga抱到床邊。
沈姝的頭發上還掛著霧氣,鎖骨處除了紅痕,還裝著兩滴水漬。
她見徐瑾曼轉身出去“做什么呀”
徐瑾曼說了一句等等,沒一會兒很快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