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鶯鶯和方南枝邊走邊說話,很快到了放榜區。
榜還沒放,街道上就已經熱鬧起來,宋鶯鶯來到撫仙城還沒好好逛過,抱著白菓走在繁華熱鬧的街道,看著白菓貓爪乖巧的放在她的胳膊上,一雙貓耳靈動的豎起,貓眼也看來看去。
逛了一會,宋鶯鶯找了家附近的酒家,剛好能看到是否放榜。
方南枝興奮之色不減,“師姐,撫仙城可比云城熱鬧多了。”
她話音剛落,旁邊桌上就傳來一聲嗤笑,“什么鄉下來得修士,拿撫仙城和云城比”
“你”方南枝氣結,怎么哪里都有這種接話小人
宋鶯鶯按住方南枝,隨口沖店小二交待兩句,那店小二見勢頭不對,先溜了。
宋鶯鶯低頭摸了一把白菓,才慢悠悠對師妹說道“聽到狗吠,不聞人語,我們作為人,要寬容些。”
方南枝噗嗤一聲笑了出來,她撇了一眼旁桌人說道“師姐說得是”
“你說誰是狗”旁邊人拍案而起,氣勢壓向宋鶯鶯她們。
宋鶯鶯提壺倒水,涮了一下杯子,衣袖煽動往旁邊一揚,那水就像長眼睛一樣,連消帶打,在那人腳下畫下一道楚河分界線,順便撲滅他碾壓過來的氣勢。
宋鶯鶯又重新倒水,捏起茶杯端到嘴前,淺嘗一下才說道“何人在叫,何人是狗。”
“你”
秦非白直接拿出一方小印朝宋鶯鶯她們碾壓過去。
方南枝變了神色,沒想到這人一言不合就動手
宋鶯鶯捏住師妹手腕,飛身而起,腳下木桌板凳粉碎。
秦非白操控法寶,冷聲不屑道“牙尖嘴利”
宋鶯鶯落下,白菓已經攀到她的肩膀,兩人皆睥睨著秦非白,眼神冰涼。
“普陀宗的人。”宋鶯鶯看到秦非白身上掛著的令牌,她冷笑道“真是好教養。”
順手把方南枝向身后一推,宋鶯鶯從腰上拔出一柄秋水泓劍,她劍指秦非白冷聲說“閣下在宗門沒有學好,不如我替你師父教教你”
說著就不給秦非白反應,一劍劈過去
秦非白恨聲咬牙,“鄉下來得土包子豈敢”
說完收回大印,短兵相接,兩人爭斗的激浪向四周擴散,客棧的人皆攏起護體靈光看熱鬧。
方南枝正在焦急,師姐怎么說打就打起來
卻聽旁邊人說道“這秦非白橫行霸道這么多天,可終于有人收拾了。”
“小聲點,秦家與撫仙城是一衣帶水的關系,這次的大比說不定頭籌都被秦家內定了,我們這些小門小派可惹不起。”
“何人敢再此鬧事”撫仙城內的巡邏護衛可終于過來了。
宋鶯鶯一劍橫在秦非白脖間,她眉眼冷似鐵,氣機緊緊鎖緊秦非白。
這些煉丹師,久不鍛煉,根本不是前世是劍修的宋鶯鶯對手。
宋鶯鶯前世修劍,練得就是打架,秦非白這個煉丹師根本不夠看的。
說來好笑,前世宋鶯鶯被其他人碾壓,今生倒是在這群煉丹師里打架拔得頭籌,打的頗沒意思。
她聽到巡邏護衛聲音,收起劍退讓一步。
那秦非白卻是打紅了眼,他從沒受過此等欺辱在宋鶯鶯收手之時,全部靈力充盈法寶大印,一道鮮紅的印鑒出現,向宋鶯鶯狠狠砸去想要她命
“小心”
作者有話要說標注2來自金剛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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