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天后,蘇芙按照黃教練給的地址,來到了省隊的訓練基地。
這里有一整個場館,專門用來訓練花滑選手們的,有女單、男單以及雙人滑。
其實,花滑省隊里資源重心都是傾斜在雙人滑的,因為現階段的雙人滑是最出成績的項目。
只要是苗子不錯的選手,便會被拉進雙人滑里進行配對。
有冰迷曾經笑稱這種做法就是田忌賽馬。
田忌第一局用下等馬和別人上等馬比拼,輸掉;第二局用上等馬和別人的中等馬比,贏了;最后一局用中等馬和別人下等馬比,贏了。
三局兩勝,獲得了最終勝利。
其他國家的花滑女單、男單都太過出色,而雙人滑選手則是從單人滑里面刷下來的。
體局看重這一點,在出現具有天賦的選手時,便將對方調整到雙人滑當中。
這種策略談不上好或者不好,只是無形中使得女單逐漸衰敗,更是陷入惡性循環。
省隊面對這種情況,雖有些無奈但卻沒有更好的辦法,畢竟拿到成績才能得到關注,比起之前沒落的狀態而言,現在已經好上很多。
蘇芙對于這些事情并不了解,她現在想做的就是好好滑冰,拿到最好的成績。
因為她在最后任務世界里,留有一個小小的疑惑。
在那個世界里,蘇芙擁有個旗鼓相當的對手。
那個女孩是個天才,十三歲就拿到世青賽冠軍,十七歲時奪得冬奧會的花滑冠軍。
蘇芙很佩服對方,也一直以女孩為目標,并且很想與之同臺競技。
然而,女孩的出現就像是曇花一現般,等到蘇芙能參加冬奧會時,對方已經被新血液頂替下來,成為衰敗的死星。
蘇芙不懂,為什么所謂的職業生涯就這么短短幾年
用生命來透支的運動生涯,有這么值得前仆后繼嗎
帶著這種疑惑,她完成了任務回到自己世界,而她想在這里繼續探尋這個答案。
省隊基地冰館很大,距離蘇芙的學校也并不很遠。
所以,她大部分課余時間可以到這里來進行訓練,遇見賽季還需要暫時休學,然后集訓一段時間。
這些都是省隊總教練王奎跟她說的,而蘇芙現在就正在王奎的辦公室。
王奎大約有四十多歲,正值壯年,在東省省隊任教有很長一段時間了。
曾經體局想把他調去國家隊,但是王奎的家人都在東省a市,所以拒絕了上面的升遷。
“你就是蘇芙”王奎端起桌上水杯,抿了一口。
“嗯。”蘇芙點點頭。
王奎翻看手上資料,微微皺眉“你沒有任何參賽經驗”
這一點讓他覺得有些驚訝,少年組、青少年組、甚至于那些商業賽事也沒有參加過。
黃天是王奎的徒弟,他很了解對方,他覺得黃天應該不至于招沒成績的人進入省隊。
就著這種疑惑,他翻到了家庭關系這一欄,瞳孔猛地收緊。
父親蘇為。
母親白婳。
姊妹蘇如煙。
原來蘇芙是白婳的女兒,哦不對,應該說是白婳剛認回來的女兒。
好了,現在他知道這個女孩為什么會到這邊來。
眼前這孩子可能會有點天賦,所以才會被白婳托人送過來試一試,但是白婳是不是老糊涂了,這都快十五歲的孩子,再有天賦也晚了。
王奎順帶翻了一下蘇芙的骨齡體測報告
出生日期2002年6月27日
檢測日期2017年1月15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