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人越說越來勁,瞬間便定下第二天逛街的時間和路線,聽的姚鑫對女生們的行動力驚訝不已。
許凡看著窗外,繼續道“我聽說2026年冬奧會就是在米蘭開的。”
“2026”蘇芙愣了愣,問道“不是說還沒有選出來嗎”
“應該是已經快定下來了。”楊杰也聽到消息,連聲道“不過2026年的時候,我肯定早就已經退役了,到時候一起來看比賽吧。”
蘇芙聽到楊杰這句話后想了想,等到那時候自己已經23歲了,而楊杰也有25歲以上了。
花滑女單運動員超過21歲后,就可以稱之為大齡女單,更別說超過25歲后,大部分都已經退役了。
運動員的生涯就是這么短暫,而這項融合了極限和藝術的運動使女單運動員們的職業生涯更加短暫。
猶如燃燒生命般,在冰場上閃耀一個奧運賽季是大部分女單運動員的一生,而燃燒兩個賽季已經是很難得了。
根本就沒有女單運動員,能在冰場上燃燒三個奧運賽季,而這便是運動員們一生的寫照。
幾人抵達彩排現場時,時間還不算很晚。
大伙們做了簡單的熱身活動后,換上冰鞋上去開始排練集體舞,然后再是個人節目。
蘇芙這次表演滑選擇的是新節目飛天。
在冬奧會的表演滑后,她對于飛天產生了極為濃厚的興趣。
回國后她因腳傷不能訓練,于是拉著夕顏一起重新將飛天編排為適合自己的節目,并將服裝做成了真正的考斯滕。
編曲和編舞都是夕顏工作室一起捯飭出來的。
其中,蘇芙還把許燁從a市叫了過來,將水下舞蹈祈樂重新剪輯、編排了一遍。
里面融了不少民樂進去,比如葫蘆絲、二胡、琵琶等等。
蘇芙發覺許燁是真的非常好用,對方在樂器上的修養可不光是小提琴、鋼琴,居然還會不少稀奇古怪的民族樂器。
像是什么琵琶、古箏不在話下,連笙、塤等稀缺的樂器居然也有涉足。
對此,許燁倒是很自豪道“我可是音樂天才,當然是什么都懂。”
夕顏調侃道“是,中二期的音樂小天才。”
編舞則是夕顏找了位上過春晚的郭煌舞者,一對一的進行教導,還專門融了不少舞者的意見到花滑的動作里。
不過這些都不是大問題,最麻煩的居然是考斯滕。
蘇芙自己本身就會設計考斯滕,她收集了莫高窟壁畫照片后,根據壁畫上的色調,將飛天服飾融入到考斯滕里。
考斯滕要夠輕、夠飄逸,而飛天服飾也是有相同的要求。
但是飛天舞服飾的飄帶太多并且太長了,反倒會影響到花滑的跳躍、旋轉等動作。
飛天舞大部分都是長拖裙抹胸的樣式,蘇芙在設計草稿時使用了同樣的模式。
上衣做的是淡綠色長袖坎肩,中間拼了塊類似于文胸的露臍上衣,下半身則是底色為橘色的長紗裙。
長裙到腳踝處,但是側邊有開至大腿中部的叉,以此來保持運動員行動不受影響。
腰帶被設計為金屬質感的菱形水鉆,垂下來大約兩指款的飄帶,飄帶是褐色的,將橘色紗裙的跳脫感壓制了不少。
飄帶的底部綴著些小鈴鐺,一動起來就有清脆的聲響。
飛天舞最重要的就是手腕處的飄帶,但是花滑冰場上又不能將飄帶掛在手腕處,于是蘇芙選擇了將長袖做成荷葉邊寬袖,然后縫上一圈流蘇、飄帶。
雖然立在那里不動的時候,看上去有點奇怪,但是舞動起來時倒是很有飄逸的味道。
考斯滕做好后,蘇芙穿著試滑了兩次,滑完后又發現一些問題。
比如長裙開叉太高,旋轉時容易走光,裙擺的小鈴鐺、胸前的瓔珞還有耳垂的長耳環打的很痛。
尤其是長耳環,掛在耳邊很好看,但是一旋轉便會瘋狂擊打臉頰,打的蘇芙臉頰都紅成一片。
胸前的瓔珞也打的挺痛,但是固定在坎肩中間后倒是問題不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