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天看著蘇芙,伸手摸了摸孩子頭發,自從大閨女長大后他就沒有再拍肩膀什么的,僅僅只把接觸面控制在頭發上,拍腦袋或者是拿紙張敲一下頭。
不是說女大避父、兒大避母,像他們男教練帶女徒弟的話,也要注意這些方面。
“去跟著瓦西卡教練練一下滑行吧。”黃天擺了擺手,說道。
瓦西卡教練是梁帥主席從國外挖來的一批外籍教練之一,他是國際上知名的冰舞教練。
冰舞講究滑行,步伐上的要求摳的比花滑嚴格不少,再加上華國冰舞一直都沒有什么起色,所以梁帥申請資金后聘請了一批外籍教練。
不過這次不光聘請了外籍教練,冰舞隊那邊還新加入幾名歸化隊員,目的就是為了四年后的京張冬奧會。
歸化隊員指的是非華國國籍的運動員,為了某些私人原因離開自己國籍,加入其他國家的國家隊里。
像是短道速滑那邊就已經有好幾名歸化運動員的加入,其中還有剛剛拿到平昌金牌的棒子國運動員。
蘇芙的滑行問題并不大,經常被瓦西卡教練揪出來做示范,還會幫忙訓一下冰舞的小隊友們。
國家隊還沒有開始集訓,大部分運動員都按照最基本的日常訓練前來基地,有時候還要請假去參加冰演。
等到六月份的時候,蘇老太太又給蘇芙準備了一次生日宴,本來老人家是想要再辦一次大型生日宴,被蘇芙強烈拒絕了。
她覺得家人們聚在一起吃一頓飯,就已經挺好了。
于是,奶奶答應了蘇芙的要求,在家里讓傭人做了一桌菜,同時還把米雅也請了過來。
米雅帶著精心準備的生日禮物,前來參加蘇芙的家宴“小蘇芙,生日快樂。”
“謝謝姐姐。”蘇芙笑了笑,說道。
“叫嫂子。”蘇玨糾正著妹妹的稱呼。
米雅笑著拍了拍小男朋友的肩膀,將禮物盒打開“前兩天在國出差時,看到這款項鏈很適合你,就買回來了,你戴上試一下吧。”
這是一款小愛心的鎖骨鏈,愛心背面刻著蘇芙的su字,足以見識到米雅的用心。
奶奶招呼著入座吃飯,卻沒想到門鈴又響了起來。
這次來的人讓大伙都感到有些驚訝,但卻又在情理之間。
門外站著的正是白婳,她拿著一個東西問道“我給蘇芙送個禮物就離開。”
蘇老太太一直秉承著伸手不打笑臉人,更別說對方一開口就表明不留下來吃飯,只是送個禮物罷了。
于是,她把蘇芙叫了出,跟白婳說道“小芙明天還要去集訓,不要說太久了。”
蘇芙跟著白婳來到樓梯間,沉默的看著對方。
白婳清了清嗓子,道“生日快樂。”
“謝謝。”蘇芙接過白婳遞給自己的禮物,禮貌道。
看著眼前亭亭玉立的少女,白婳心里浮現出不知道是什么的滋味,很有點惆悵的味道。
“我還沒有祝賀你,之前拿到冬奧冠軍以及拿到大滿貫。”白婳想了想,繼續說道“希望這個賽季你也能拿到冠軍。”
蘇芙淡淡的說了句謝謝后,兩人之間的氣氛陷入靜默,同時也帶上幾分尷尬味道。
“奶奶還在等我。”蘇芙說了句后,準備轉身離開。
此時,白婳突然陰陽怪氣“奶奶她可不是你奶奶。”
蘇芙腳步頓了頓,抬頭看向白婳,眼眸中充滿疑惑。
女人的表情有點詭異,眼神更是讓人覺得有點微微發憷“你不覺得為什么你滑冰那么有天賦,而你哥哥卻完全不會滑冰”
聽到白婳的話后,蘇芙微微皺眉。
蘇玨沒有繼承母親運動天賦,不光不會滑冰,就連上冰都需要米雅扶住才敢慢慢挪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