芬蘭杯是10月3號開始,而女單短節目比賽則是10月5日的下午。
10月5日上午,蘇芙等人在主館進行了第二次o,順帶還抽簽來排出場順序。
蘇芙抽到了個10,在第二組倒數第三個出場。
這個順序還算不錯,不算前面也不算很后面。
楊杰的運氣也挺好,抽到1號,排在第一組第一個出場。
不過兩人分到不同組別,合樂階段就沒法一起進行。
楊杰先結束合樂,她對本次冰面質量還算滿意,跳躍沒摔也沒空,落冰順滑。
看來主館就是主館,比副館的冰面要好不少。
因為上午主館還有雙人自由滑比賽,所以女單合樂只給了二十分鐘。
等于說一組選手只有十分鐘的上冰時間,時間上很緊了。
對于選手而言并沒有太在意,b級賽能給出兩個合樂就已經很不錯。
畢竟b級賽一向沒多少錢,來買票觀賽的冰迷也并不多。
楊杰等待著蘇芙合樂結束后,便同對方一起回到酒店休息,為下午的比賽做最后的準備。
中午吃完飯后,蘇芙便和教練提前來到后臺,在熱身區進行準備。
黃天給蘇芙兌了杯運動能量的飲料,遞給對方“喝點水,中午都沒吃多少。”
“沒食欲。”蘇芙搖搖頭,精神狀態不算很好。
“怎么了是生病了嗎”黃天微微皺眉,詢問道。
對方從合樂開始精神就有點萎靡不振,態度也明顯出現了懶散和煩躁。
該不會是
蘇芙搖搖頭,說道“可能要到生理期了。”
聽到這句話后,黃天如臨大敵“要不要用藥調節一下”
女運動員經常會遇見生理期的問題,有時候在大型比賽或者是重要比賽前,會用等藥避開生理期。
黃天是男教練,在這方面的經驗還是沒有女教練豐富,在加上蘇芙生理期才開始沒多久,周期紊亂壓根就沒什么規律。
楊杰也聽見了,反對道“蘇芙才剛剛開始生理期,不能亂用藥。”
正處于發育期的女孩可不能亂用藥,萬一激素分泌出了問題后,引起別的問題就不好了。
在楊杰跟黃天解釋一通后,對方改變用藥的想法,說道“那就硬撐”
楊杰連忙道“我帶了益母草顆粒,沖兩包給蘇芙喝。”
中藥只能是緩解一下,只希望蘇芙千萬別在賽前真的來月經了,但像現在月經期前煩躁不安,只能硬撐過去了。
可惜天不如人愿,第一組比賽剛開始的時候,蘇芙去換考斯滕的時候發覺那個來了。
因為她初潮也就在年初的時候,這大半年姨媽來的很不規律。
尤其是休賽季的時候,要么就是隔兩個月來一次,要么就是一個月來兩次。
而本次剛好撞見上個月沒來,一來就是雙倍的酸爽。
等到蘇芙回到座位抱著暖水壺喝益母草顆粒時,小臉都有些泛白。
黃天很是心疼,說道“要不退賽”
b級賽沒多少積分,就算是拿到冠軍也不過是錦上添花罷了,他覺得還是要以蘇芙身體為主。
“別了,很丟臉。”蘇芙擺擺手,說道。
作為運動員就會猜到有這么一天,唯一能慶幸的是短節目只有一分多鐘,加起來運動量并不算很大。
自由滑比賽是后天下午,到時候已經不是生理期最難受的幾天,狀態會恢復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