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覺戰斗民族太猛了,鬧起來好嚇人。”
程天清了清嗓子,說道“領隊已經聯系到大使館,他們馬上會被接到大使館不會有危險的。”
聽聞這一點后,大伙們這才紛紛放下心來,離開辦公室前往冰場繼續訓練。
蘇芙看了眼隊友們的背影,等他們都離開后朝著程天教練說道“我奶奶有架私人飛機,要是有需求可以跟我說。”
程天先是一愣,起身將門關好后,對蘇芙說道“有些事情我沒有跟大伙說,咱們隊里面有人受傷了,但是航班因罷工延誤無法起飛,所以確實很需要運輸工具。”
游行示威演變為暴力沖突時,黃天正帶著涂欣準備前往機場提前回來,但是他們經過沖突區時出現意外。
涂欣因個子比較小從高處擠了出去,黃天眼疾手快將小孩護在懷里,以自己身體墊在下方為緩沖,而后又遭遇了踩踏事件。
也幸虧警察來的快,才避免兩人真的被踩出重傷,但黃天還是受到重創被送到醫院。
程天并不打算把這事情告訴蘇芙,擔心會影響到對方比賽狀態,于是只說了有工作人員受傷住院,雖無生命危險但因為體質不同的緣故所以需要回國治療。
蘇芙了解后跟奶奶打了個電話,而程天這邊則是聯系梁帥去解決飛機起飛、降落的問題。
不過現在時間已經接近大獎賽sa的開始時間,于是程天將蘇芙安排給參加sa的男單教練。
10月28日上午,男單趙教練帶著自己的學生姚鑫以及女單的蘇芙,坐上了飛往國的航班。
本次sa是在國的埃弗里特市,這是一座美麗的海邊城市,距離西雅圖大約四十公里。
聽聞這座城市安全系數較高,氣候適宜極其適合居住,并且是波音公司的生產中心。
因大獎賽分站由六個變成五個的緣故,所以世錦賽前三名的選站就沒有太遵循前三名不撞站的規定。
蘇芙在sa站便要直面自己上屆對手,同時也是女單里最強的敵人杰西卡。
下飛機后,蘇芙幾人前往酒店,等待著領隊辦理入住。
蘇芙坐在沙發上,無聊的撕扯著行李箱上托運標簽紙。
這次來參加sa的選手并不算多,女單只有蘇芙一人,男單是姚鑫一個,除了趙教練和隊醫外,還有一名后勤人員,整個隊伍也就五個人罷了。
本來程天總教練準備把冰舞弄一組過來,但是后期卻出了點意外,所以就此作罷。
入住、報道、采訪、練冰,繁瑣卻又熟悉的步驟,讓蘇芙慢慢適應了開賽的感覺。
大獎賽暫時不需要抽簽,按照世界排名來決定短節目的出場順序,然后自由滑按照短節目排名決定出場順序。
趙教練帶著蘇芙和姚鑫報完道,便開始了短節目的o。
男單比賽比女單早,所以o也排在女單前面。
不過第一場o是在副館進行,男單是9點10分到9點40,女單是10點到10點40
蘇芙做了熱身后,便坐在冰場旁看著男單o。
這場比賽女單一共有16人參賽,男單的人數更是達到了18人,場上o時間就顯得格外緊。
按常理來說大獎賽的參賽人數要控制在12人左右,但因c沒舉辦所以其他分站的壓力變大了不少。
賽事承辦需要不少資金,場地維護、選手居住的酒店、攝影師等等都要用錢,人數增多后開銷也變大了,再加上沒有華國冰協的支持,isu算是自嘗惡果。
但isu還是要面子的,他不可能在外面去哭窮,只能硬撐著。
在其他分站伸手要錢時,isu也只能硬撐著。
在腰包里能支配的資金變少時,isu也只能硬撐著。
不過他們有私下去找華國溝通,看能不能緩和一下與華國之間的矛盾。
蘇芙等待o時是坐在看臺的觀眾席,沒一會旁邊就圍過來一些人。
金發女孩操著一口流利的英語,問道“請問,你是蘇嗎”
蘇芙點了點頭,面前是一群國的女孩,手里抱著的是自己冰演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