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賽時她沒法看到實時動作的分數,所以并不知道自己的技術分到底是怎么樣組成。
黃天點點頭,說道“這次沒有i裁判,給分就開始有問題了。”
說有問題還是抬舉了某些人,他很想說一句亂給分,亂水分。
“他們又不是第一次這樣做了。”蘇芙理著頭發,說道。
“你不懂,現在的isu比以前要狂多了。”黃天想了半天,才用比較中性的詞來形容isu。
其實,華國冰協這一年多因自家選手被壓分的問題,跟isu交涉好幾次,每次都是鎩羽而歸。
isu打太極的能力也很強,來回的說辭都不一樣,就連尿遁都用上了。
以前,華國冰協手握擁有絕對實力的選手蘇芙,就算是isu不給面子的情況下,蘇芙也能穩健的將金牌拿回來。
但蘇芙休賽這一年多,只要是上場的華國選手和歐美系選手相差不大,那么分高的就絕對不會是自己。
甚至于,像涂欣之前擁有絕對的優勢,高出其他選手一大截才能拿回金牌,結果瑪卡西一出現,涂欣的分數就像是墜崖般下滑。
“而且,這可是他們最后一次能上真人裁判,搞不好名次上也會惡心我們一把。”黃天嘆了口氣,幽幽道。
“兵來將擋,水來土擋。”蘇芙整理完頭發,站起身來“自由滑加難度。”
黃天先是一愣,隨后微瞇眼“你該不會想上o”
“好像還沒有人在自由滑里上五種四周跳吧”蘇芙想了想,說道“看比賽吧。”
“啊等會采訪不去了”黃天看著蘇芙開始卸妝,問道。
“沒意思。”蘇芙幽幽丟下一句,卸完臉上的妝容后,穿上外套便朝著外面走去。
黃天看到前來后臺員工通道接人的許燁,嘀咕道“原來有約。”
蘇芙作為第三組第一個出場,給后面選手帶來的壓力并不小。
排在蘇芙后一位的鷹國小女單,從第一跳就開始炸成煙花,節目還沒跳完就開始流眼淚,從冰面上下來時更是哭的像個孩子。
小鹿明子在后臺上跟徒弟柴田涼子說道“蘇醬帶來的壓力確實很大。”
島國一共有三名選手參賽,除了被冰協擬定的荻原康子外,實力最強的藤川真智,還有柴田涼子殺入參賽名單了。
和跳躍等綜合能力超強的藤川真智不同,柴田涼子的表現力格外驚人,能將節目情緒都融入表演里,她表演離別會讓全場島國觀眾都憶起自己悲傷的記憶,從而跟著一起哭泣。
“康子真的要滑那個曲目嗎”柴田涼子看了看不遠處的荻原康子,跟教練嘀咕道“真的是”
荻原康子這次也是在世錦賽臨時換了短節目,用上一首鎮魂曲作為短節目,然而這次世錦賽是月日,在一個月后就是某神社的例行祭日。
“你不是用了落日來反擊她呢”小鹿明子聳聳肩,說道“別談政治了,還是專心比賽。”
等到第三組選手都表演結束,冰迷們發現她們的表現明顯失去以往的水準,分數也跟著往下落了不少,屬于那種想要水分都沒地方下手的。
第四組上場的選手有冰迷們熟悉卻又陌生的阿芙諾娃,她沒參加過國際賽,這次出場順序是用抽簽來決定的。
除開她以外,第四組還能打的就是國的克萊爾了。
克萊爾和蘇芙一樣,都因缺考次數較多的緣故導致排名下降,所以世錦賽拿了個不太好的出場順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