舜安彥還沒反應過來,就被胤祺抽了下。
他久經訓練,對任何攻擊都有下意識的反應,當即劈手抓住了胤祺的手腕一扭。
然后才知道不好。
“五阿哥,奴才得罪了。”
胤祺捂著疼痛的手腕,卻是驚奇,“你竟然偷偷練了那么好的身手,看來那授官的考察不成問題。”
舜安彥笑了笑,只一門心思要澄清之前的問題“奴才與蘇赫貝勒不同,對五公主絕無他心,對她的敬仰和對您都是一樣的,若有什么是赴湯蹈火在所不辭,您切莫誤會。”
胤祺瞧他說的板正,但依舊將信將疑,“你和我五妹妹認識以來說過多少話”他手中有元衿的答案,若對不上,他立即嚴刑拷問舜安彥。
舜安彥想了想說“認識以后,一年十句吧。”
完全對得上,胤祺放下心來,快馬帶著舜安彥進園子。
卻不知,舜安彥的算法和元衿一樣,現代加清朝統共二十年,而已。
他兩進園后往疏峰去找元衿,胤祺秉著“防患于未然”的態度,本是不想讓舜安彥去的。
可一里地的馬奔了奔,那個嚇人的馨表妹說的那什么香他便半點都記不得了。
只能叫舜安彥一起去。
進去之前耳提面命“你少說話,我讓你回答你再回答。”
元衿還在忙收拾南巡的行囊,大件早已差不多了,現在最后收拾的箱子里都是小東西。
但又必不可少。
比如騎馬口渴了,叫人送水太慢,需要一個請便小巧的水壺。
再比如趕路時若頭發松了,得立即能挽上,需要耐摔的鏡子和梳子。
元衿自詡足夠矯情,但還是有些東西靠人提醒才想起來。
胤祺踏進屋瞧見那箱子感慨“青山的心思真齊全,得賞。”
青山匆忙抬頭要說“不”,正撞上胤祺身后的舜安彥的目光,趕緊低下頭謙虛“五阿哥謬贊,奴才就是把東西都收起來而已。”
元衿見胤祺來總是高興的,她倒了茶請胤祺坐。
“五哥哥,你怎么來了”
胤祺從太監手里取了那盒子來,推給她“我去佟園,得了個香,你喜歡這種東西,你看看。”
元衿打開聞了聞,立即就把蓋合上推遠了開。
“豆蔻、蘭花和,做的人大概是不缺錢,金貴狠狠放了許多,但不知道為什么又加了甘草和薄荷。”
舜安彥暗暗笑了,果然元衿才是行家里手。
“五哥哥,這是佟家人做的”元衿轉向舜安彥問,“鄢少爺,這怎么回事。”
舜安彥答“去年有次下人給我點,我做了噩夢,于是表妹就加了寧心精神的兩位藥材。”
“然后就不做噩夢了”
“奴才去歲夏日后就夢魘之癥就痊愈了,早已把心思都放在睜開眼后的事上,下人們便也不再點香。”
元衿若有所思地瞇瞇眼,讓胤祺把舜安彥給送出去。
胤祺自然是高興的,這一番試探后,他確認了下來。
元衿對舜安彥沒興趣,舜安彥對元衿都是尊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