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鍋我不背,是你讓我陪你喝兩杯”縱然如此,秦升還要伸冤。
姜顯邦起身伸著懶腰道“別忘了你小子現在的身份,這鍋你背還是不背”
秦升立刻明白姜顯邦的意思,特么的威脅自己,可是誰讓人家是老板啊,無奈只能一臉認慫道“背”
姜顯邦像是打了勝仗的將軍,肆無忌憚的笑了起來。
清兒嬌嗔道“好了,叔叔,我給你們做了酸湯面,快吃點東西墊墊吧,我再給你們泡壺普洱,醒醒酒”
“我最愛的酸湯面,吃面吃面,秦升,快嘗嘗清兒的手藝,你小子跟著我沾光了,別人還吃不到呢”姜顯邦直接蹲在地上端起面吃了起來。
秦升也餓了,于是不客氣的狼吞虎咽,一老一小還真有趣。
過會,一碗面被秦升解決了,秦升連湯都喝干喝凈了,樂呵道“好吃,真好吃,酸辣剛好”
“還要么,廚房還有”清兒出于禮貌問道。
誰知道秦升很不要臉道“要,必須要,多放點辣子”
旁邊的傭人立刻端著碗,去給秦升再盛了一碗,姜顯邦笑罵道“你小子真是不把自己當外人啊”
兩碗酸湯面,秦升是徹底吃飽了,又喝了會茶,總算是恢復狀態了,這才打算準備離開。
姜顯邦意思讓他今晚就住在這里,秦升說還有事得回去,明天他按時上班就行,飯桌上的時候,姜顯邦已經打過招呼,同時給了秦升上善若水負責人的手機號,明天早上秦升直接聯系就是了。
喝酒不開車,除非真的有急事,所以那輛車就扔在姜顯邦這里,他讓司機明天給秦升送過去,秦升打車離開。
城市很大,異鄉人很難找到歸屬感,秦升更為特殊,出生在哪未知,在西安長大,又在上海發展,不過相比于剛上大學獨自來到上海時,舉目無親那種茫然,再回上海,至少不再那么陌生。
獨自走在淮海中路上,秦升漫無目的的前行,縱然是到了凌晨,路上的行人依舊很多,這里距離衡山路很近,秦升暫時不想回去,就步行前往young酒吧。
今晚的young酒吧比起那天多少有些熱鬧,秦升對這里太過熟悉,隨便找了個未知坐下,依舊只要了一瓶啤酒,臺上依舊有駐唱的歌手,卻也不是那次唱成都的文藝范男人,而是一個樂隊,唱著逃跑計劃的歌。
秦升親抿著啤酒,安安靜靜的聽著歌。
這時,一個男人拿著瓶紅酒,坐在了秦升的旁邊,他穿著黑色的短袖,身材微胖留著胡子,看起來只有三十來歲,笑瞇瞇道“今晚一個人啊”
“你是”秦升不解的問道,其實他并不想被打擾。
男人樂呵道“我叫康子,是這酒吧的負責人,上次你來唱了一首春風十里,很好聽,所以記得你了”
“哦”秦升這才明白過來道“謝謝,隨便唱的”
“喝兩杯”康子主動說道。
秦升笑著點點頭,隨后康子吩咐服務員拿了兩個杯子和醒酒器。
倒上酒后,兩人碰了兩杯,康子笑道“怎么找到我們這的,還是朋友推薦的”
“不是”秦升搖搖頭解釋道“幾年前我就經常來這里,有個朋友在這里駐唱,不知道現在老板還是齊叔么”
“哦,原來是老客人啊,不過齊叔早已不在了,兩年前他就已經轉讓了酒吧,去美國找女兒團聚了”康子笑著說道。
秦升若有所思道“難怪沒有認識的熟人”
“你唱歌挺好聽的,有沒有興趣來我們這駐唱”康子饒有興趣的問道。
秦升呵呵笑道“不了,也就是有時間過來轉轉”
“真是可惜了”康子嘆口氣道。
這時候駐唱的樂隊時間到了,他們離開后,酒吧里恢復了安靜,康子半開玩笑道“要不再唱首,我覺得你聲音比較有故事,以后你和朋友來,一律八折”
“不了”秦升委婉的拒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