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勇從湘湖這邊,一直開到了南山路中國美院這塊,將車停在路邊,他想著西湖邊而去,秦升和趙松也將車扔在了這里,兩人分頭行動去賭畢勇。
幾分鐘后,在快要到湖邊的林蔭小道上,畢勇看見了站在前面臉色不善,死死的盯著他的趙松,當看到趙松那一刻,畢勇就意識到自己暴露了,毫不猶豫的往回跑,可是他剛轉身就發現,秦升站在后面。
畢勇不想束手就擒,果斷沖向了樹林里面,秦升和趙松直接追了上去,秦升的速度比畢勇要快,沒跑兩步直接高高躍起,一腳踹在了畢勇的后背上。
畢勇直接來了一個平沙落雁狗吃屎,起身后他還想跑,趙松已經到了跟前,一腳踢在了他的臉上,當趙松準備彎腰將畢勇拉起來的時候,畢勇突然從腰間拔出一把匕首刺向了趙松,辛虧趙松早有防備,連忙向后退了兩步。
起身后的秦升見狀,直接迎了上去,一把抓住畢勇的胳膊,右肘猛的一肘砸在了畢勇的頭上,緊跟著一個過肩摔,將畢勇扔出數米遠,這次畢勇再也起不來了。
這地方比較隱秘,所以沒什么游人,不然保不準有好事者報警什么的,秦升和趙松緩緩走到畢勇面前,秦升冷笑道“跑啊,怎么不跑了”
“特么的,沒想到你居然是叛徒,草泥馬的,吃里扒外的狗東西”趙松抓著畢勇破口大罵道。
畢勇吐了口血水道“別打我別打我,有話好好說,好好說”
“勇哥,姜爺對你們不薄吧,你為什么要背叛他難道你就不怕姜爺知道后,讓你死無葬身之地”秦升笑瞇瞇的問道。
畢勇哭喪著臉道“秦先生,我也是被逼無奈的”
這里人雖說隱秘,但也有路人經過,秦升和趙松只得先帶畢勇上車,上車以后秦升吩咐道“秦哥,去哪”
“最危險的地方,自然是最安全的地方,還是梅家塢”秦升隨口道,他不信還會有人守在那里,畢竟梅家塢沒有任何價值。
等到趙松開車上路以后,秦升把玩著手里的匕首問道“勇哥想,現在可以說說了吧,洪哥在哪”
“不管你信不信,我真不知道姐夫在哪”畢勇直接搖頭道。
秦升冷哼道“都這個時候了,你還嘴硬,真是不見棺材不落淚,昨天晚上我就懷疑有叛徒,所以設了個局讓你們露出馬腳,最終跟蹤到了湘湖那邊,卻沒想到你就是那個臥底,你背后的勢力不簡單,洪哥不是他們抓走的,還能是誰”
“秦先生,我這人雖然貪財,可也不至于出賣我姐夫,那幫人也不知道我姐夫的消息,他們也在找我姐夫”畢勇忍著疼痛解釋道。
秦升冷哼道“你以為我這么好忽悠昨天晚上的事,今天的事,怎么說”
“昨天晚上的事,真不是他們干的,不然我也不可能受傷,本來我想等夜深人靜的時候再通知他們,沒想到會被人截了胡。至于今天,倒是我通風報信的,因為他們想要那件東西,現在找不到我姐夫,我們幾個也不知道,以為秦先生你知道”畢勇繼續說道。
聽完畢勇的話,秦升的臉色越來越沉重,畢勇不像是撒謊的樣子,如果真如他所說這樣,那就說,除過畢勇背后那幫人,還有一幫人。
真特么復雜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