負責這里的是一個面相兇惡的男人,叫任準,三十六歲,個頭不高,頭發比較稀疏,走路還有點瘸,他們來這里已經四五天了,奈何老板交代的事情,至今還沒有結果,這讓他很是惱火,本以為簡簡單單的事情,到現在還沒半點進展,要不是老板叮囑,洪興決不能死,不然他早就殺了洪興了。
一番嚴刑拷打后,洪興還是沒有說出半點有用的消息,氣的任準破口大罵,最終還是只能悻悻離開,和幾個手下在客廳里喝著酒吃著他們從千島湖里釣的魚,這魚極其新鮮,也是千島湖最誘人的美味。
“任哥,這洪興特么的嘴真硬,他要是一直不開口,那我們怎么辦啊,總不能一直耗在這里吧”任準的手下黃毛哀怨道,他們在這里已經待了五天了,再繼續下去,也不知道待在什么時候,他的小情人最近已經開始發騷了,要是再見不到他,就要和他分手了。
任準沒好氣的說道“黃毛,你以為我愿意待在這里,這鳥不拉屎的地方,哪有杭州悠哉,可這是老板交代的事情,我能有什么辦法,你要發牢騷,去給老板說去,別特么在這里嘟囔”
黃毛不說話,旁邊虎背熊腰的手下老狼插嘴道“任哥,這洪興真沒有弱點么是人,都會有弱點的”
“沒兒沒女還沒老婆情人,連親朋好友都沒有,這種人真特么難對付,我能想的已經想完了,你們再想想,還有什么辦法這件事一定得辦妥”任準惱火道,像洪興這種人,他還真是第一次見,什么都沒有,還對老板那么忠誠,真特么奇了怪了。
周圍四五個男人陷入沉思當中,都在想法子,洪興被他們折磨的都快不成人樣了,愣是不開口,真不知道他背后的老板對洪興有多好,以至于他如此賣命,難道說他們是基佬
這時候,客廳走進來了一個男人,這男人穿的邋里邋遢的,頭發也不知道多久沒洗了,感覺身上都散發著臭味,眾人看到他進來后,都有些鄙夷。
“趙權,你來的正好,趕緊想辦法,怎么洪興開口”任準瞅見男人進來后,連忙招呼道,雖然心里很瞧不起這種人。
沒錯,這個男人就是和秦升接頭的趙權,趙松的叔叔,誰都沒想到他會出現在這里,顯然他沒有死,那么很多事情就能想通了,那天晚上他才是真正的叛徒,那幫人也顯然和這幫人是一伙的,難怪趙權沒有離開,最后又消失不見。
可是,有些事情又想不通,那為什么他會放秦升走呢
趙權瞇著眼睛走到人群中間,隨意坐在任準旁邊,點了根煙道“洪興還沒有開口”
任準無奈搖頭道“要是開口了,我們也不至于還待在這里”
“操”趙權破口大罵道“這事不能再繼續拖了,找他的還有一波人,這波人的勢力很不簡單,再加上姜爺那邊,我怕夜長夢多啊”
“你以為我不知道老板剛還打了電話,大罵了我一頓,我能有什么辦法,這貨特么的軟硬不吃啊”任準罵罵咧咧道。
趙權皺眉咬牙道“讓我再試試,我就不信了”
說完,趙權就起身前往地下室,任準帶著兩個手下立刻跟了下去,畢竟他對趙權還不是很信任。
別墅的地下室很大,到處都是健身器材,顯然是當做健身房用的,四十多歲的洪興就被綁在中間的一塊立柱上,只穿著一個大褲衩,身上已經血肉模糊了,這幾天應該沒少受苦,這時候精神已經有些恍惚了。
“把他弄醒來”任準對著旁邊的手下揮手示意道。
那手下提著一盆涼水,直接潑在了洪興的臉上,洪興瞬間就被弄醒了,臉上的鮮血被沖刷了不少,整個人已經不成樣子,也不知道本來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