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的親密之人似乎并沒有真正地死去,他們只是換了一個世界生活,在心結尚未解開、羈絆尚未斷裂之前永遠以擔憂的視線注視著拼死掙扎的人們并盡可能地幫助錆兔、真菰、炭治郎恐怕都是原本世界中的角色,也是“鱗瀧左近次”真正的徒弟,他們或陰差陽錯或避無可避地接觸到了夏油杰的存在,然后溝通、了解最終憑借自己的意志成為把夏油杰從另一條路引導過來的路標。
而其中起到鏈接作用的,正是百生、也是“鱗瀧左近次”的意志。
“是么,錆兔與真菰曾是我的弟子,你能與他們相遇恐怕是因為他們在擔心你吧。”良久,百生如此說道,他實在不愿把這種事情的功勞全劃在自己身上,因此盡管有了炭治郎的保證,仍舊以旁觀者語氣解釋。
“我將炭治郎與他們兩位分開介紹,是因為錆兔真菰已經離去許久了。”
“他們在一場考核中死去,化作我所居之處的一部分,也曾經為炭治郎過幫助,所以今天你能夢到他們,只是單純因為他們在擔心你罷了。”
“至于炭治郎,那是個溫柔的孩子,或許是你們的初次見面給他留下了深刻的印象,所以他才會對你的事念念不忘。”
“所以,杰,在得知他們對你的擔憂以后,直至現在,你也還是打算將煩惱自行消化么。”在心中嘆息一聲,百生轉向沉默不語的夏油杰。
“可是傾訴之后又有什么用呢,鱗瀧師父。”無奈地攤攤手,夏油杰用和他苦惱的表情截然相反的平靜語氣說:“這是道路的選擇問題,一向嚴于律己的您、心存正義的您或許不會明白也不會理解”
“我會理解。”培育師答。
夏油杰微微一愣,剛想說一些反駁的話又哽住。
“杰唷。”鬼殺隊的培育師念著弟子的姓名“我曾經認為炭治郎不堪大用,因為他即便面對鬼也保持著自己的良善,判斷不果決、拔刀猶豫這曾經是我心中的大忌。”
“但是那孩子用行動告訴我,我看走眼了。”
“正因為這份良善之心,所以他才能創造奇跡,幾乎所有人都認為炭治郎的成功是因為他獲得的傳承,可只要你接觸過那孩子就會明白,擁有那樣清澈眼神的孩子,無論如何都不會迷路,所以也必定會走向路的終點。”
“水之呼吸不是不知變通的一脈,而你也無需在意太多,曾經我說過水的形態百變,而你只需要保證它仍舊是水即可。”
“就算我對保護他人這件事產生過懷疑您也會理解嗎。”
“你為什么要保護他人”鱗瀧立刻問。
“因為術師就是為了保護非術師而存”
“這是顛撲不破的鐵律”
“不是,是我的意志。”
“那么為什么動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