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乃是月島源十郎”
身形龐大的男人自我介紹道,隨即爽利地回復:“據說此處有個名為鬼殺隊的武館,故前來踢館”
蟲奉行與鬼滅之刃的世界觀世界線設定相差不大,但前者因為其各式古老家族和文化的傳承問題,用詞總是顯得古樸一些。
“然后沒想到老夫辨別方向的能力實在薄弱,哈哈、不得不說,也多虧了此次奇遇,讓我明白這個世界上還有如此詭異的存在是什么最新出現的蟲不、如果是蟲人,它未免太弱”
陷入自己思緒中的月島源十郎絲毫沒有隱藏信息的意思,語言思緒正如他表現得這樣坦坦蕩蕩,三言兩語便令鱗瀧左近次了解到對方的近況除去鬼之外,對方似乎還在和別的什么名為“蟲”的存在戰斗過,而之后碎碎念中顯示出的信息則顯得棘手很多,什么“蟲人”,聽起來就像被轉化成鬼的人類。
重點在于,這個男人的觀念里,他認為“蟲人”很強,比“鬼”還要強。
“來我家坐坐吧。”斟酌片刻,鱗瀧率先開口,他從只言片語中多少明白了月島源十郎的目的,當今世道確實也有些隱居于偏僻之處的劍道世家,或許從哪個劍士口中得知了鬼殺隊的存在總之并沒有危險。
“我知道方才那只鬼的相關信息,我們或許可以談談。”
“那可真是感激不盡”月島源十郎抱拳道,他邁開步子,也正是在這個空檔,鱗瀧的余光剛好掃見對方那被布條包裹的左腳,從隱約露出的傷口和走路姿勢雙方面度量,豐富的醫學知識令培育師當即確認,月島源十郎的左腳腳筋已被挑斷。
但是,卻絲毫不影響他的速度。
為了試探這個來路不明劍士的能力,鱗瀧左近次又專門挑選了一條相對崎嶇的下山之路,而在這個下山的過程中,無論路上遇到了怎樣難走的部分,男人都能輕輕松松跟在他身后,長刀在胯間和腿部鏗鏘作響,月島源十郎以刀為重心靈活地調整腳步。
“我為我的試探向您致歉。”最終抵達木屋后,鱗瀧左近次為百生斟上熱茶,坦誠的老者直言自己的目的,就像當初的百生與夏油杰對話一般直白,這令ai有種親切的懷念感,所以他也就遵從內心爽朗地擺了擺手表示無所謂。
“想獲得情報就該表現出誠意,我不介意這個鱗瀧,若是滿意你所得到的結論便將真相告知我吧,我可是對你所說的鬼的存在迫不及待了”
將茶水如酒一般豪邁地一飲而盡,月島源十郎盤腿坐下,腿部綁著的長刀也就自膝蓋處的位置延伸懸在空中,更顯得那把刀在制式角度的與眾不同。
它太長了。
武士刀一般懸掛于腰際,最好比半身短一些,這樣抽出劈砍都方便,鬼殺隊中大多數隊員配備的日輪刀盡是如此,就算幾個擅長使用特殊制式日輪刀的柱也不會用這樣的長度,培育師單看那幾乎縱橫了整個屋內布局的長刀,就能回想起方才男人抽刀時的氣魄。
“月島閣下遇到的,是名為鬼的怪物。”
盡力把描述的語言簡略化,鱗瀧左近次將鬼的特征如數告知,又隱去鬼舞遷無慘之類隱秘的內容,著重描述它們喜食人類的嗜好。同時,天狗面具下的雙眼緊盯著男人的反應,不出意外的,鮮明如火山爆發后的憤怒味道升騰,魁梧的劍士眉頭緊皺,略顯煩躁地握緊膝蓋上的長刀。
“原來如此那可真是糟糕、糟糕至極,生活在水火之中可不是安逸的好事”月島源十郎雙臂抱于胸前,隨后恍然大悟般敲定掌心:“啊、難道所謂鬼殺隊正是消滅食人之鬼的組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