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傅施閱很開心地笑了,“我本來就是瘋子,你要是瘋了,我們就是完美一對。”
林斐握緊拳頭,清晰指節泛白,一瞬不瞬地盯著他。
“既然你覺得無聊。”傅施閱掰開用力過度手指,湊到他耳邊低聲說,“我們做點消遣事情。”
睡袍下面不著一物,輕而易舉可以得到林斐,他就像一個被拆卸過無數次木偶,徹徹底底地被時而粗暴時而溫柔手段玩壞了。
從下午一直折騰到午夜,林斐被迫相擁而眠,整個人被摟在緊實懷抱里,他閉上眼睛,呼吸刻意綿長,白天長久休息儲存了體力,現在根本睡不著。
與他相反,傅施閱是真勞累,畢竟那檔子事也算體力活,又有美人在懷,很快陷入淺淺睡眠里。
林斐抬起手,在他挺直鼻梁下感受均勻呼吸,一動不動乖乖躺著,心里默數著數字,直到數到過千,確信傅施閱是真睡著了。
古董鐘指針過了凌晨十二點,到時候了。
他慢慢伸展手臂,摸到床沿上隨手丟西裝外套,一點一點摸索,果不其然,胸口口袋有個硬硬東西,他輕輕掏出來,是一把黃銅制鑰匙,每日需要洗澡時,傅施閱會從這里掏出鑰匙,暫時解開脖子上項圈,給予他來之不易自由時刻。
林斐握住黃銅鑰匙,另只手小心翼翼抬起脖頸上項圈,一聲鎖扣細微“咔擦”響聲,項圈卡扣裂開,他敏銳抬起眼,傅施閱薄薄眼皮動了動,幾秒后恢復平靜。
睡真舒坦,林斐心里默默念一句,老色鬼,一會看你還能不能睡得著
傅施閱是在一陣異響里醒來,強烈燈光灑在臉上,他下意識想抬手遮住眼睛,但抬手一瞬間,金屬觸碰“叮當”聲響起,雙手手腕被一個冰涼物體束縛在床頭。
熟悉房間,熟悉大床,只不過這次是他被拷在床上。
林斐跪坐在床榻,居高臨下看著他,手里拿著一把剃須刀,鋒銳刀鋒在燈光下泛著雪亮光芒,令人望之生畏,笑瞇瞇問道“醒了”
傅施閱雙手用力拽了下,原本束縛林斐鐵鏈換到了手腕上,他瞥眼剃須刀,眼梢瞇成一條線定在林斐臉上,“我介意你把床單罩在身上,然后第一刀割喉嚨動脈,血一瞬間猛地噴出來,能濺到天花板上。”
“你以為我不敢”林斐擺弄幾下剃須刀,抵到傅施閱凸起喉結處,銳利冰冷刀鋒刮動,“是這里吧”
傅施閱笑了下,低聲道“這里是氣管,側面才是頸動脈,你摸摸看,如果能摸到一個凹陷,那就是動脈位置了。”
林斐挑眉,舉起剃須刀,慢悠悠下移,隔著襯衫劃過一起一伏心臟位置,一直到男人力量感充盈平坦腹部,一絲不茍道,“傅叔叔,既然你這么鎮定,我一刀割了你這里,好不好呀”
傅施閱臉色驀然一變,刀鋒寒芒有越來越往下趨勢,他輕咳一聲,正色道“林斐,游戲結束。”
“什么”林斐豎起耳朵,裝作沒聽見。
傅施閱再次重申,“游戲結束。”
林斐眨眨眼,聽不懂樣子,“傅叔叔,什么游戲”
傅施閱喉結劇烈滾動著,刀鋒已經到達致命位置,他倒不怕林斐真下手,但作為男人,被人用刀抵著這個位置,總歸有幾分不適感,“我們游戲。”
“哦”林斐拖長尾音,躬下身,湊到他耳邊小聲說“三個月時間到了,現在輪到我了。”
手中項目完成,科研所大手一揮給林斐放了長假,在一番激烈思想斗爭之后,他決定滿足一下傅施閱變態愛好,兩個人約定一旦一方說出“游戲結束”,就要立即停止所作所為。
林斐有幾次都想放棄,心理上完全信賴傅施閱不會傷害他,但身體上熬不住,沒日沒夜操勞,縱使是鐵打也受不了,何況他身嬌肉貴很。
傅施閱緊繃身體完全放松,好整以暇地道“把刀拿出來,你想怎么玩都可以。”
林斐露出計謀得逞微笑,剃須刀撂到床頭柜上,低頭咬了一口喉結,“這是你說。”
測測老色鬼定力怎么樣。
傅施閱隱隱猜到了他意圖,垂下眼又抬起來,含幾分笑意凝視他,“來,讓我見識見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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