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虛道人言,“興許是哪位隱士弟子,少見也正常。”
畢竟什么跳崖后獲得秘籍,戒指里住著一個老爺爺,這種戲碼都演了幾百遍了。大家都看膩了。
正聊著,歸元君忽然冷笑一聲,“什么隱士弟子,大家之后,不入流的玩意罷了,有幾個錢就覺得自己可以為所欲為,早晚逐出局的廢物。”
這話坤道就不愛聽了,“我倒是覺得他們很有可能獲勝。畢竟人家可是滄云派的。”
又有長老接話,“嗨,歸元君年輕,沒見過滄云派當爹那會。別說一個九圖大會,就是十個魔君也不見怕。”
“對對對,我記得,那年有個魔君揍了一個滄云派弟子,結果滄云派血洗十魔殿,把魔君的頭割了下來,帶回去當土特產。”
“滄云派是出了名的護短,動我一個滅你全家。”長老一臉惋惜說,“可惜歸元君沒法親眼所見。”
這樣一說清虛道人就來神了,“我錄了。”
“當年滄云派征戰十魔殿,我就是邊上那個看熱鬧的。”
他從袖里摸出來一個符石,遞給歸元君說,“來來,看看,這幻影石質量數一數二,保證歸元君身臨其境,感同身受。”
歸元君,“”
雖然清虛道人一片熱心,奈何歸元君鐵石心腸,毅然決然的拒絕了圍觀。
清虛道人很是可惜,加上比賽快開始了,他只能收好幻影石,專心觀賽。不過比賽前依舊不忘說上一句。
“等結束了你可以找我借。”
“”
顯示賽場的大屏幕一分十六,顯示著每個區域的情況。
老練的裁判開始圍觀明星隊伍,比如去年的水月樓,畢羅宮。清虛道人想了想,尋了持盈隊伍開始看直播。
這類混戰向來刺激驚險,老實人進去了也不老實,個個猥瑣發育,玩起臟的來。
要臉要臉能拿第一嗎
江愈白就是這種人,他看出持盈等人這支隊伍全是新手,就算規則摸得再清楚,潛規則還是一竅不通。
入場沒多久后,他借著歸元君給自己的靈犀粉,順利找到了持盈等人。
兩人在溪邊打了個照面,剛拔劍,江愈白便下意識舉起雙手。“且慢且慢。”
持盈和殷情對視一眼,當馬仔的長夏姐妹團問,“你來干嘛”
江愈白讓其他弟子乖乖蹲一邊去,自己一個人走到持盈這邊,和持盈幾人聊起來。
“之前在初合殿,你們也看見了,水月樓狼子野心,對我畢羅宮圖謀不軌,欲殺之而后快。”
知道了前因后果的持盈,“很正常啊,道德敗壞之輩人人得而誅之。啊抱歉,我不是說道友的壞話,對了道友,你是如何把水月樓的弟子弄下去的”
長夏趕忙捂嘴,“別問了。”
持盈不知道,她們這些復讀生是知道的。畢羅宮這群老陰逼,五個大漢蹲草叢,趁那位女弟子落單時,一躍而上,一套直接送走。
聽說那位女弟子后來得了草叢恐懼癥,連夜搬家到大荒漠,連內門弟子都不肯當了。
多損啊。
你說水月樓能不恨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