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董缺你這點錢”
“不缺,但那也是我一點心意啊。下次我來葉董這,葉董也不會要我的錢,哈哈哈。”
曾經相識,但很久沒有聯系過的朋友們圍在一起哈哈大笑,打趣葉頡。
蘇臨清很自然地參與進話題,并追問葉頡大學時、高中時的有趣過往。
宮陵陽拎著酒瓶子侃侃而談,罵葉頡這個別人家的孩子。
萬年老二宮陵陽同學被老同學們紛紛打趣,最后破防要和別人大戰三杯白的。
蘇臨清不知道從哪拿出一盒頭孢,問宮陵陽要不要頭孢下酒,越喝越有。
宮陵陽放下酒瓶,挽起袖子追著蘇臨清揍。
已經喝得有些醉意的宮陵陽,與沒喝醉但比喝醉了的人還皮的蘇臨清圍著葉頡繞圈。
葉頡面無表情站得筆直,開始捏拳頭。
朋友們、長輩們紛紛摸出手機,拍攝這有趣的一幕。
“葉頡,揍他們”
“臨清快跑”
“宮老二,你行不行啊,你行不行啊,怎么連臨清的衣角都抓不住”
葉頡一手拽住蘇臨清的衣服后領,另一只手按住宮陵陽的腦袋,動作敏捷得就像是一只狩獵的大貓。
蘇臨清立刻道歉“大大貓,我錯了。”
宮陵陽“有話好好說,別動手。”
賓客們笑得前俯后仰。
吳教授擦著眼角眼淚,和老伴道“以前聽說葉頡雖然是青年翹楚,但不近人情,所以若比較有情懷的私人合作最好別找他。誰說的”
老伴笑呵呵道“嫉妒他的人說的唄。”
王教授給雖然以前不認識,但大家都是各自行業泰山北斗,現在可以認識的兩位老教授斟滿溫開水“以前我也聽說葉頡不是個好人,所以一直沒和丹霄集團合作。明明我和葉頡是鄰居,我也對他有偏見。直到和臨清成為忘年交之后,才發現葉頡是個面冷心暖的好人。”
吳教授好奇“忘年交我還以為你是領臨清入國學圈子的老師呢。”
王教授笑道“就臨清那個國學水準,我可不敢給他當老師。你知道小白居士嗎”
吳教授兩口子點頭“知道知道,最近很出名的神秘國學專家,修復了許多古畫,發表了許多古代典籍研究論文,自己一幅畫六位數,還有價無市。”
王教授指著正捂著耳朵被葉頡訓的蘇臨清“蘇臨清他家貓叫蘇大白,他自己叫蘇小白,啰,被訓的小白居士。”
吳教授愕然。
然后,她拍著腿笑道“我怎么就沒想到呢。葉頡身邊的小白居士,還能是誰真是燈下黑,把所有人都瞞了過去。”
吳教授的老伴也笑道“主要還是臨清太年輕了。”
年輕的小白居士喵喵嗷嗷叫“葉頡你好煩,訂婚宴還訓我不聽不聽,葉頡念經爸媽救我”
看笑話的葉父葉母這才上前,護住蘇臨清,把還嘮叨個不停的葉頡拉開。
蘇臨清躲到了葉父葉母身后,對葉頡哈氣。
葉頡深呼吸,深呼吸。
“爸、媽,你們倆什么時候去旅游”葉頡誠懇地問道。
葉父葉母無語“趕我們走”
葉頡道“你們在這,我沒辦法教育蘇臨清。他有恃無恐,越來越不聽話。”
葉父葉母一人架住蘇臨清一邊胳膊“好啊,我們把臨清也帶走。臨清,要不要和爸爸媽媽出門玩葉頡忙于工作,不能陪你,爸爸媽媽陪你。不準反對,爸爸媽媽今天就把你塞進行李箱帶走。”
蘇臨清亂嚎“葉頡救命”
葉頡“”
賓客“哈哈哈哈哈。”
訂婚宴在貓飛貓跳的歡笑聲中結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