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習慣就好。”
iquor溫笑“平時陸朝空從來都不和我們喝,也只有剛拿了冠軍這種時刻他來者不拒,大家自然不會放過他了。”
紀拾煙“奧”了一聲。
然后他咬了下唇,湊到iquor耳邊“沈哥哥,一會兒可以幫我個忙嗎”
凌晨三四點的時候,這幫人終于把自己也喝趴下了。
唐平擺擺手,示意基地工作人員就先扔這兒吧明天再收拾,想辦法一會兒把他們幾個扛回去。
陸朝空胳膊搭在桌上,按了下太陽穴,緩緩睜開眼。
余光沒看見紀拾煙,他深呼了口氣,站起身。
iquor從樓上走了下來,給他道“煙煙先回房間等你了。”
陸朝空“嗯”了聲。
iquor突然“誒。”
陸朝空回頭。
iquor的眼底含著意味不明的笑意“陸朝空,克制一點啊。”
“”
陸朝空覺得莫名,沒搭理,只看了他一眼就走了。
洋酒的酒勁還是很大,陸朝空一手扶著欄桿,緩緩往上走。
他和紀拾煙的房間就在樓梯外第一間,然而剛推開門,陸朝空突然發現里面是暗的。
他怔了一下,以為自己醉酒走錯了,又退出確認了一下方位。
發現沒錯后,陸朝空重新推開門,便想可能紀拾煙已經睡了。
然而就在這時,黑暗里突然傳來一陣類似鎖鏈的清脆響聲、和男生小小的啜泣。
陸朝空一愣,瞬間酒醒了一半,抬手打開墻上的暖光燈就大步沖了進去。
下一刻,他的腳步驟然頓住。
男生縮在床的角落,身上蓋著陸朝空的白襯衫,白皙的肌膚透過衣衫若隱若現,能明顯看出里面什么也沒穿。
而讓陸朝空眼眸驟深的,是襯衫下方蜷起的那兩條雪白纖細的長腿、腳腕處正扣著兩個金屬腳環,由延伸而出的金色鏈條分別綁在床尾柱子之上。
與之相同,他的雙手手腕也被金屬鎖鏈緊緊捆綁著、無助地縮放在胸口,另一端固定在墻頭。
男生的肌膚太白了,又極瘦,手腕腳踝恍若一只手就能掐斷,此刻那纖細雪白的四肢,被金屬鐐銬牢牢鎖住,輕輕一動,就會搖晃出清脆悅耳的聲響。
無比的色情,生生勾著人心魄。
紀拾煙的眼眶泛著微紅,似乎是因為害怕而哭過,長長的睫毛一顫一顫,還掛著淚珠。
這般柔弱嬌嫩的模樣,以往會讓陸朝空心疼至極,然而此情此景此刻、還是酒后、便只會引發男人的施虐欲。
“煙煙,你”
陸朝空喉結滾了滾,被酒浸過的音線異常低啞。
紀拾煙睫毛微微一抖,只被陸朝空的眼望著,一種要被拆骨入腹的危險感就快要把他吞沒,心臟都不自覺開始發顫。
他突然覺得,在陸朝空醉酒之時,自己這般勾引他,大概大概會兩天都下不了床的。
但已經這樣了,肯定不會臨陣脫逃,紀拾煙于是自己給自己打氣,然后仰起臉看陸朝空,小聲道“我之前我之前不是很害怕這種東西嘛,如果你以后想玩,我擔心我會掃你的興,就想自己先試試。”
陸朝空微怔“煙煙,我不會”
“不嘛,可是我會介意。”
紀拾煙打斷了他的話,語氣乖軟認真“而且我要開始我的新生活了,我也想和過去徹底作告別。”
“陸朝空。”
金鏈突然碰撞發出清脆又勾人的輕響,就像男生此刻專注望來的眼眸一般,依然澄澈靈動,卻又多了種說不出的誘惑意味。
“你不想試試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