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鼎鼎想了想,讓青茗領路,帶著她找到宮中御膳房,她借著御膳房的食材,給裴名小火慢燉煮了一鍋紅糖雞蛋水。
待她將紅糖水裝好,天色已是漸黑,青茗提著食盒,怕耽誤了夜宴的時間,急匆匆的在前頭帶路。
宋鼎鼎也是一路小跑,生怕自己去晚了片刻,那蛇王就將裴名下完藥拖走了。
她走路慌張,自然沒注意腳下踩到了一條黑蛇的尾巴。
待她跑得遠了,那黑蛇在一片白霧中化作人形,看著她的背影,他冷冷的笑了起來“呵。女人,你成功引起了我的注意。”
當宋鼎鼎走進設宴的宮殿時,女皇正坐在龍椅上,跟她的男寵喝交杯酒。
而玉微道君、馬澐、陸輕塵等人,也坐在賓客席間,只不過他們被打扮得像是風塵男子,手腳上都帶著鐐銬鐵鏈子,看起來略顯狼狽。
她視線落在裴名身上,正要往他身邊走,卻聽見馬澐破鑼似的公鴨嗓“你這個賤女人,誰給你的膽子摸我屁股”
他聲音實在太大,驚擾得女皇都聽到了聲響,女皇皺著眉頭向他看去“怎么回事”
馬澐身旁的女官,理直氣壯道“他穿這么少,不就是讓人摸得嗎”
他像是被激怒的野豹,脖頸上凸起道道青筋“放你娘的狗屁你再摸老子一下試試”
女皇瞇起眼睛,唇邊帶上一抹危險的笑意“她為何就摸你,而不摸別人男人都是禍水,你生的如此風騷,便怪不得別人摸你。”
“給朕的愛卿下跪賠罪,若不然別怪朕不留情面。”說著,她已是掏出了一把。
眾人早已見識過女皇手中兵器的威力,玉微道君抿唇勸道“你冷靜些。”
陸輕塵也道“忍一時風平浪靜,不過是被摸了一下,少不了肉的。”
識時務者為俊杰,女皇看著馬澐在兩人的勸說下,緩緩彎下膝去,嘴角勾起一道輕蔑的弧度。
她正要收起手中,卻見馬澐突然拿起桌上琉璃盞中削水果的銀刀,待女皇反應過來,他已將銀刀扎進了女官的手掌上。
隨著女官響徹云霄的哀嚎聲,女皇扣動扳機,對著馬澐的腿骨射了過去。
他當即慘叫一聲,額間倏忽冒出豆大的冷汗,捂著中彈的小腿打起了滾。
女皇還要開槍,宋鼎鼎看著地上的血泊,想起那兩個腦袋開花的男弟子,咬牙跪了下去“這不爭氣的東西是我弟弟,還請女皇陛下開恩,饒他一命。”
她跟馬澐不怎么熟,可裴名待馬澐情同手足,若她不出聲替馬澐求饒,裴名肯定也會站出來。
她剛說過要保護裴名,又怎么能眼睜睜的看著裴名置身于危險之中
女皇看了宋鼎鼎一眼,見她是個女子,態度舒緩了些“他傷了朕的愛卿,總不能這般放過他。”
雖語氣溫和,但她言辭之間,毫無商量轉圜的余地。
宋鼎鼎瞧出來了,女皇是非要馬澐死不可。
她正有些不知所措,殿外卻傳來一道低啞有磁性的嗓音“這還不好辦”
眾人循著聲源看去,便見蛇王邁著從容不迫的步伐,走到了宋鼎鼎身前。
蛇王伸出骨節分明的手指,輕叩住宋鼎鼎的下頜,勾唇笑道“本王娶你為妻,今夜圓房之后,女皇便是看在本王的面子上,也會放了”
他俯下身去,貼在她的耳邊,猶如情人喃呢般溫柔道“咱們的弟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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