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耘悻悻然地結束此次無效溝通,從聯系名單里找出他爸的秘書。
秘書秒回了個好。
下午放學的時候,秘書跟薄耘說已經弄好了,房子就在校門口的小區里,一室一廳,家具家電齊全,新床墊已經送去,床品也已換好,隨時可睡。如有需要,還能幫他聘個廚子做午飯。
薄耘辛苦了,謝謝,廚師不用,我就睡個覺。
秘書您客氣了。還有需要的話,隨時聯系我。
第二天中午,薄耘拉著傅見微在操場遛完圈,沒回教室,午休時間過了他倆才回來。荊榮隨口問了聲薄耘去哪了,薄耘把租房的事兒跟他說了。
“等等。”荊榮嚴肅起來,“你為什么不叫我”
薄耘理所當然“一室一廳,就一張床,我叫你干什么”
荊榮質問“那你叫小傅就行”
“他又不睡覺,他看書。”薄耘嫌棄道,“你以為都跟你一樣啊”
荊榮發現了盲點“他看書可以在教室看啊,又不是沒開空調。他又不睡覺,為什么要多此一舉”
薄耘被他問到了,怔了怔。說真的,好像是這個道理
“關你屁事啊”薄耘回過神來,白荊榮一眼,“管好你自己。”
“哈不是,現在是你重色輕友,你還兇我”
忠心多年一朝慘遭拋棄的荊榮不能接受這現實落差
薄耘莫名其妙“什么亂七八糟,誰是色啊”
“誰”荊榮愣了下,才想起來這里面沒有“色”。小傅是男的。
行叭,是他用詞不當。
荊榮就修改了一下措辭,幽怨地問“那現在他是你最好的朋友,我不是了,是不是這意思”
薄耘非常嫌棄他,甚至真的起了一層雞皮疙瘩“你有毒吧,搞得好惡心啊你,離我遠點。”
見狀,荊榮存了心要更惡心他,故意耷下眉毛,癟著嘴,扭捏地朝他靠去,還捏著嗓子、拖長尾音地叫“耘哥”
耘哥要吐了,使勁兒把他椅子往外踹,一邊抓起文具袋和書扔他“哎喲臥槽,滾你要死吧你滾臥槽臥槽臥槽別挨老子”
旁邊同學圍觀得要笑瘋了,趕緊起哄。
有觀眾,荊榮更來勁兒了,騰的起身往薄耘身上趴,一邊摁著薄耘,一邊噘著嘴去親薄耘。
姿勢所限,而且荊榮跟薄耘個頭差不多,力氣不小,薄耘一下子愣是沒能推開對方,眼看真要被親上了,惡心得他顧不上三七二十一,朝旁邊翻身,把后桌都給撞開了,人摔到了地上。
薄耘連滾帶爬地從地上起來,怒從心頭起,反手把荊榮壓墻上揍了一頓,邊揍邊罵。當然,沒動真格的,就是打鬧的程度。
荊榮肚子都笑痛了,一邊躲一邊叫“不搞了不搞了我還以為你喜歡男的呢,哈哈哈哈哈”
“你有病吧”薄耘怒道,又給了他一腳。
“哈哈哈哈怪我啊你自己跟傅見微搞得gay里gay氣哈哈哈哈。”荊榮抱著肚子,差點兒笑岔氣,“我們都差點以為你彎了,哈哈哈哈。”
薄耘罵道“有病你才gay操臥槽”
作者有話要說荊榮我試過了,耘哥鐵直,我親他的時候他要我滾ok嘻嘻
樓賽蘭收聲吧傻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