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對傅見微的占有欲到達了頂峰
傅見微又陷入了昏睡。薄耘給他簡單擦洗整理,自己沖了個澡,穿著浴袍,只開了床尾一盞很小的昏黃的燈。
他站到落地窗前,望著外面的萬家燈火,久久地出神。
不知過去了多長的時間,薄耘從玻璃倒影上看到傅見微醒了,緩慢坐起身,看了他一眼,然后抱住了膝蓋,埋住了頭。
薄耘欲言又止,這會兒說什么都挺尷尬。
他承認自己之前是沖動了,已經后悔大半天他跟傅見微的第一次不該是angrysex。
他到n城前想了這事兒,這回行程倉促,傅見微身體沒好的話肯定是什么也別瞎想,如果好了,倆人最多也就是稍微地擦一下下槍走一點點火。
現在全特么亂套了
但,木已成舟,時光不能倒流。
而且,黑化一點想這樣傅見微就徹底是他的了
薄耘胡思亂想了一陣,見傅見微一動不動,越發慌了。
他已經確認了之前是一場烏龍。至少,那套不是傅見微的尺寸;如果是別人用,那肯定跟傅見微沒關系,這不方便解釋,反正他就是知道、確信
輕柔的門鈴聲打破了屋內的寧靜。
薄耘從倒影里看到傅見微抖了下,似乎被嚇到了。他忙轉過身解釋“我剛叫了餐。”
“嗯。”傅見微依舊將頭埋在膝蓋間,聲音有些嘶啞地說。
薄耘揣著心虛,將餐端進臥室,輕咳一聲“吃點東西吧。”
他等了十來秒,傅見微才松開手,仍然低著頭,打算就這么下床。
“你就坐那兒吃吧,我沒點湯湯水水的東西。”薄耘說。
傅見微很順從地坐了回去,接過薄耘遞來的餐盤,不快不慢地吃了幾口,像是忽然回過神,看向薄耘“耘哥你也吃點。急著過來,一路上沒吃什么吧”
“飛機上吃了點兒,還行。”薄耘暗暗地松了一口氣。
傅見微還愿意跟他說話、叫他吃飯,至少情況沒糟糕到無法挽回不過,也說不好是否暴風雨前的寧靜。也可能生氣卻又不敢發作,傅見微總是逆來順受,這性子真是令薄耘又疼又愛又怒其不爭。
“都那么久了,你多少吃點兒吧。”傅見微說。
都這樣了,還這么關心我這么軟,難怪總受欺負,唉。薄耘暗嘆一聲,應了句,坐一旁沙發上悶頭吃起來。
他本來想湊過去一起吃,卻怕倒了傅見微的胃口。
吃完,薄耘把兩人的餐盤碗碟放到客廳去,回來見傅見微下了地往浴室走,沒說什么,趁這時候把床上簡單重鋪了一下。
沒多久,傅見微洗完澡出來,看見薄耘進了被子、靠坐著床頭。他的步子開始遲疑,停在了床和浴室的中間位置。
薄耘擱下手機,看向浴袍系得嚴嚴實實的傅見微,強作鎮定地問“這么快頭發吹干了嗎”
“吹干了。”傅見微說。
獻殷勤的計劃落空,薄耘只好問“那還站著干什么”
傅見微過了幾秒才慢騰騰地過去,掀開被子一角,坐進去,又垂下了頭,露出一截潔白的瘦削的后頸,以及上面的點點吻痕,模樣又乖又可憐。薄耘完全不能抗拒這種誘惑。他本想倆人談談話,這會兒忍不住湊過去先親親。
傅見微白是白,瘦是瘦,但不“弱”,他的手臂和腰腹都有薄薄的、精瘦的肌肉,只是穿上衣服就會完全看不出。而薄耘高大健碩,兩人一對比,傅見微就像小了整整一個型號。
這體型差對薄耘而言,有著致命的吸引力。他對傅見微總有著非常強烈的保護欲,因為,傅見微那么小。
薄耘一親就停不下來,傅見微的皮膚又紅透了。他膚白,紅起來特別明顯。不止臉、脖子、耳朵,連他的手肘、膝蓋,很多地方,都是成片的緋紅。
薄耘要被迷瘋了。這是他養出來的
他頭回見傅見微時,傅見微有點兒黑,皮膚有些糙,大概是因為從小暴曬著干粗活兒。可如今已經看不太出那時的勞作痕跡了。只要傅見微自信些,不總露出小心翼翼的樣子,就不會有人想得到傅見微的出身原來那么貧困,會以為他至少是中產階級家庭里被寵愛大的“小公子”。
都是我養出來的。薄耘心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