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一細想,薄耘這渣男跟單純的小傅,當初是誰勾引誰,不就一目了然嗎甚至可能真相比“勾引”更驚人,她簡直不敢多想
齊佳書也始料不及,愣了下,下意識地看了眼薄耘。
薄耘不悅地皺眉,給了他一個眼神。雖然他沒完全看懂,但總歸知道薄耘是自己這邊的,就定下心來,應付薄耘他媽媽。
鐘明瑜見他倆眉來眼去,簡直火冒三丈。
不用說,齊佳書是真知道傅見微那事兒
“挺久沒聯系了。”齊佳書苦笑著說,“我以前給他發消息,他總是內向不回我。”
哦哦哦哦,這就是你知三當三的原因嗎他不回你消息,你就撬他男友呵呵呵呵,誰知道你給他發的什么亂七八糟。長得斯斯文文,不干人事兒。冰凍三尺非一日之寒,越單純的人越有直覺,小傅早直覺你這人有問題
鐘明瑜喝口茶,問“荊榮呢”
荊榮恰到好處地露出“您這不是明知故問嗎”的表情,心虛狀看看薄首陽,對鐘明瑜苦笑道“其實聯系過幾回,不太放心畢竟他內向嘛,以前又沒出過國。”
這才是正常人啊鐘明瑜不再說話,微微沉下臉,任由氣氛僵掉,她平靜地喝茶。直到她婆婆回來,氣氛才重新活躍。
各懷心事地吃完中飯,薄老太固定每天午休,先上三樓去了。
鐘明瑜不再奉陪,說約人打麻將,出門了。薄首陽忙跟她出去,問剛才怎么回事。
薄耘招呼仨客人到二樓書房,邊飲茶邊聊天,邊繼續演出一片大舞臺,儼然一副趁家長不在就迫不及待放開尺度的架勢。
明明挺大的空間、挺多的座位,薄耘非黏著齊佳書,坐他旁邊的沙發扶手,胳膊肘撐在齊佳書的肩上,說著說著話,就示意齊佳書叉個水果或別的喂他,還要用魅惑狂狷的深邃眼神直勾勾地盯著齊佳書的眼睛看,那叫一個旁若無人,分分鐘就要熱吻的程度,齊佳書都扛不太住,特嫌棄不合時宜的劉家劍和荊榮。
劉家劍看在眼里,等薄耘把齊佳書和荊榮送走后,眼珠子轉了轉,勾上薄耘的脖子,擠眉弄眼“啊嗯哈哈”
薄耘回他個笑,可這笑容特不友善“我贏了。”
“啊”劉家劍愣了下。
“別裝了。”薄耘挑眉,說,“有人看到你跟那個叫什么來著的那個ktv賣酒的,長得像齊佳書的那個”
劉家劍又愣了下,想了想,恍然大悟。
確實,他有個小情兒和齊佳書掛相,估計被薄耘誤會他找替身呢。
嗐他說呢,薄耘咋突然說奶奶想他,叫他來吃飯,剛還當著他的面跟那齊佳書卿卿我我,擱這警告他呢
雖然他和薄耘關系不咋地,但沒必要為這事兒平白無故背鍋,他正要解釋純屬巧合,他不是喜歡齊佳書,而是喜歡齊佳書這類的長相
劉家劍的話沒說出口,薄耘傲慢道“你連我吃剩的都撿不到,明白嗎”
“”
劉家劍的笑容掛不住了。
他平生最恨薄耘,最嫉妒薄耘,小時候有回薄耘住院,他就幻想薄耘死了,他搞不好能過繼給薄首陽,繼承這偌大的家產。
關于齊佳書和他小情人的事,他突然就不想解釋了,解釋只會令他看起來像是懦弱,生怕惹到了薄耘似的。
薄耘還在那兒得意洋洋地嗶嗶“搞個替身,呵,我都不知道你怎么想的,你還真是永遠都這么有自知之明啊。”
說完,薄耘不看他反應,轉身慢慢悠悠地進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