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耘感覺自己此時此刻每一口呼吸的都是浩然正氣。
薄耘做簡單的早餐時,傅見微幫他熨燙好領帶,掛到玄關,出門的時候系。薄耘今天要去公司出席個小小的例會,不需要發言,坐那兒一兩個小時就行。
倆人吃完飯,簡單收拾下,就準備出門了。
傅見微取下領帶,朝薄耘示意。薄耘火速到位,微微仰起頭,讓傅見微給自己打領帶。
他美滋滋兒地垂著眼角從傅見微的臉瞅到修長的手指,順便瞥了眼領帶,忽然愣了下,越看這玩意兒越眼熟
啊這
薄耘現在很懷疑傅見微是自學成才,因為他懷疑自己根本想不出這么多花招狗他只是在品格上很狗,不可能因為是狗就想象力迅猛發展
當然,不排除家里只買得起這一條領帶,更不排除打開抽屜所有領帶一模一樣。
傅見微注意到薄耘的眸色閃動,明知故問“怎么了”
薄耘瞅瞅領帶,瞅瞅傅見微,肯定地說“你故意的。”
傅見微眨眨眼,滿臉無辜“什么”
薄耘把人咚到墻上,瞇起眼睛“你說你故意什么”
傅見微繼續裝無辜“我不知道啊,耘哥,你在說什么”
耘哥可不是受得住這種誘惑的人,當下親他一口,問“這下知道了嗎”
“不知道。”傅見微說。
好家伙,嘴這么硬薄耘急忙沖他臉上一頓親,再問他知道了嗎。
傅見微憋著笑,愣說不知道。
這不能忍,絕對不能忍。薄耘繼續親,親得傅見微摟住了他的脖子,仰著臉,主動往他嘴上送。
這不行,明明是刑訊呢,怎么享受上了薄耘就起了壞心思,親著親著,突然不輕不重地隔著衣服掐了傅見微腰一下,果然傅見微始料不及,悶哼一聲,身體本能佝僂,差點兒咬到薄耘舌頭。
傅見微剛反應過來,薄耘又來撓他胳肢窩。
傅見微怕癢,笑著躲,但薄耘不依不饒,和他打鬧著把他抱到了旁邊到人腰的矮柜上,不撓了,又湊過去吻他。
傅見微被鬧得臉上又熱又紅,又摟住了他的脖子,乖乖地讓他親。
薄耘嘴唇蹭著傅見微的脖子,聲音低啞地問“還不知道”
“不知道。”傅見微說。
薄耘威脅他“還不知道,我就給你弄出印子來了啊。”
傅見微這下子是真怕了,忙說“別,我今天有好幾堂課。”
要是放假的話,傅見微什么都不怕,但在學生面前還是要注意的。
薄耘其實就是嚇唬他,這會兒故意說“戴圍巾不就好了”
傅見微解釋“最近降溫,教室里、辦公室里都開很熱的空調。”
哦豁,那就更能拿捏了。薄耘用牙輕輕叼了下傅見微的脖子肉,問“那你現在知道了嗎”
傅見微忙里抽空看了眼墻上的鐘,終于認輸了“知道了。”
薄耘不肯就這么放過他,追問“知道什么了你不說,我就不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