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此之外還有一個特別標注的文件,夏目悠介有一點好奇,便點開了文件進行查閱。
這個特殊的文件夾里面只有一份資料,資料中附帶了一張照片,照片中的男人看上去年紀不是很大,臉色蒼白一副虛弱的模樣。這張照片中的人看上去虛弱,讓人意外的是他卻有一雙特別明亮的眼睛。
夏目悠介接觸過形形色色的人,他的第六感自動把照片上的男人劃分到了危險的行列,只因為他在這雙眼睛中看見了男人的隱藏在虛弱外表下的欲望。
打開資料的第二頁,里面有關于男人的名字,還有國籍等等基本信息,男人是俄羅斯國籍,全名為費奧多爾陀思妥耶夫斯基,資料中顯示他的身份為俄羅斯地下組織死屋之鼠的老大,是極其危險的人物之一。
夏目悠介摸了摸下巴,從資料來看兇手把這位費奧多爾標注為特別關注,并且資料中也標注了幾件與費奧多爾有關的事件,他是一位極其會隱藏自己的人,聰明的大腦讓他能夠把所有人都把玩在手中。
同時男人最喜歡做的事情是坐收漁翁之利,這一點倒是引起了夏目悠介的懷疑。
除此之外更讓夏目悠介覺得意外的是,在這份資料中顯示,費奧多爾在兩天前已經進入了橫濱的范圍,只不過在他踏入了橫濱后就消失了。
夏目悠介看著費奧多爾資料最后的問號皺眉,這是一份并不確定的信息,是無法送到老板手中的,所以夏目悠介就面臨了另一個難題,他需要確定費奧多爾進入橫濱的真實性,在確定后連同消息全部打包發給老板。
在夏目悠介看來,一份無比準確的報告,這才是一位合格的打工人需要做的事情。
就在夏目悠介看完了費奧多爾的資料后,電腦突然出現了亂碼。夏目悠介做過一段時間的代碼工作,自然是明白這是有人在另一端入侵了電腦,至于目的從他的操作來看,是想要銷毀一切證據。
夏目悠介看了一眼還沒有拷貝完畢的進度條,長長的嘆了一口氣,他現在有兩個選擇。
第一與入侵的黑客進行周旋,并且找到他的位置;第二,放棄抵抗,拿到一半的情報。
按照夏目悠介平日里的作風,他一定會選擇更為安全的第二條,但是他摸了摸放在胸口的那張都是零的支票。
作為一位有良心的打工人,他莫名覺得不安,更主要的是夏目悠介擔心如果他沒能拿回全部情報,他的老板會不會同樣拿回支票的一半。
最終夏目悠介屈服在了金錢之下,總歸這一次的任務都很危險,繼續追查下去與他現在面臨的情況,也不會有太大的差別,所以綜合思考一下能夠保住支票才是首要目的。
說干就干,夏目悠介的手指按在鍵盤上,仿佛是瘋狂跳躍的音符,對面的人想毀掉證據,那么他就設下一個又一個的圈套,拉長這場“戰斗”的時間。
這種時刻比拼的就是誰的技術更加高超。
夏目悠介設下一個又一個蟲洞陷阱后,開始追查起對面黑客的i地址。
對方為了銷毀證據,已經掉入了夏目悠介設置的陷阱,所以他在對位置的隱藏上就出現了漏洞。
夏目悠介看著最后定位的i地址,露出了疑惑的表情。
他本以為黑客背后是鐘塔侍從,地址應該在英國境內,沒想到的是這一次i竟然與秘密信件所發出的i一致,都在俄羅斯。
夏目悠介嘀咕了一句,有點兒意思,隨后他拔掉了已經拷貝好情報的移動硬盤。
其實從頭到尾,夏目悠介除了要追查黑客的位置外,更重要的是要拖延時間,拉長對方銷毀情報的速度,好讓進度條可以走完。
夏目悠介心中情報等于支票,其余的都只是附加題。
在搞定一切后,夏目悠介敲下了最后一串代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