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三年的時間里面男人也有過懷疑,他調查過與自己聯絡的那個人的地址,地址雖然千變萬化,但是追蹤后大多數都顯示在俄羅斯境內。
與森鷗外一樣,男人也以為這是一個固定并且虛假的地址,從未想過沒有被隱藏的其實就是事實的真相。
夏目悠介在男人說完了他的懷疑后,不得不告知他事實的真相。
“你真正的雇傭者并不是鐘塔侍從,而是死屋之鼠的費奧多爾,越是不可能的,才越是事實的真相。”
通過男人的話夏目悠介已經徹底的還原了整個過程,死屋之鼠的費奧多爾是混亂和危險的代表,他在三年前就把手伸向了橫濱,不過為了掩蓋住自己,他選擇了鐘塔侍從作為他的外衣,從現在的情況來看,他的目的或許就是為了在今天拉鐘塔侍從下水。
讓一切都變得混亂不堪。
那封信件夏目悠介后來想過,它大概是故意被攔截的,就是為了挑起鐘塔侍從與港口黑手黨之間的恩怨。至于之后想要抹除的情報,大概率是為了遮掩這位兇手情報中有關費奧多爾的信息。
夏目悠介忍不住感嘆,為了不讓男人懷疑自己的雇傭者,費奧多爾甚至愿意上這份調查名單。
所以從頭到尾就沒有什么鐘塔侍從過度的入侵橫濱,有的只有一位想要拉所有人下水,讓一切混亂的費奧多爾。
夏目悠介站在警察局的大門前揉了揉太陽穴,他明白了一切卻更加頭疼,那位費奧多爾的計劃可謂是天衣無縫,一旦達成就是五星的危險等級。
夏目悠介想到自己已經在費奧多爾面前露過臉,怎么想都覺得這一次如果炮灰,一定會炮灰的非常慘烈。
“果然這種事情還是要交給老板處理的。”
炮灰次數多了的夏目悠介已經成了樂天派,他想著把所有線索交給老板后,危險就是干部們和老板的,他最多就是當一個普通的炮灰甲,在慘烈也不會比觸電門、爆炸、食物中毒來的好的多。
夏目悠介在炮灰中已經找到了安慰自己的辦法。
調查好一切認為自己可以交差的夏目悠介,拿出手機開始導航前往輕軌站。
就在這時一輛黑色的轎車停在了他的面前,車窗緩緩的落下,一個夏目悠介從未見過的,帶著眼鏡的黑頭發男人看著他開了口。
“您是夏目悠介先生吧,我的名字叫坂口安吾,我們可以聊聊嗎”
來自坂口安吾的邀請讓夏目悠介楞在原地,他后退了一步用陳述的語氣說道“我沒有錢,您要是想綁架要贖金的話,我是孤兒不值錢。”
在路邊隨便搭訕的人,除了變態之外,夏目悠介能想到的也就只有綁架犯了。
坂口沒有人和我說獵犬的人除了是吃貨還會腦補啊安吾:
遠處大樓天臺上,換了跟蹤目標的赤井秀一看見停在夏目悠介面前的轎車的車牌號,露出了疑惑的表情。
“這不是日本的異能特務部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