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痛,是夏目悠介唯一的感覺。
腹部被匕首徹底的洞穿,上涌的鮮血有反胃感讓夏目悠介咬緊了牙關。
說來夏目悠介已經很久沒有感受到疼痛了,最近在橫濱過于安逸的生活,已經讓他逐漸忘記那些年經歷過的炮灰,甚至都快要忘記疼痛的感覺了。
他很感謝,有人在他漲工資的一天通過種方式提醒他,他身上的詛咒并不是完的解開。
“真他媽的疼。”
夏目悠介忍不住說了一句,近在咫尺看見了夏目悠介意重傷的森鷗更是露出了驚訝的表情,那副樣子仿佛再說原來夏目悠介有樣一面。
夏目悠介給森鷗的感覺一直都是笑瞇瞇的模樣,溫柔的不像是主動加入黑蜥蜴的人。
而一刻森鷗終于在夏目悠介的臉上看見了更的表情,甚至那雙明亮的眼睛都變了一種神色。
疼痛并不影響夏目悠介的反應速度,他握住了男人想要抽回的匕首,反手一個肘擊打在了襲擊者的頭上,襲擊者甩出去很遠。
夏目悠介吞下了口中的鮮血,單手捂住了在流血的傷口,一刻他的內心中燃了一絲絲的憤怒。
對于生死夏目悠介看的很淡然,他經歷了許次從生到死在到復活,死亡已經不會讓夏目悠介產生任何恐懼的心理。
但是夏目悠介接受范圍僅限于死亡,不包括重傷,他的身體一旦重傷,會給夏目悠介引來很不必要的麻煩。
“上鎖的房間”的異能特殊性,使得夏目悠介的生命力被儲存在了房間中,那被特意存放的生命力,在接受到身體受傷或者是瀕死的信號后,會受到刺激開始運轉,來對他的身體進行復原。
以一旦傷口快速復原,夏目悠介最大的秘密瞞不住了。
夏目悠介感覺到鮮血從自己的指縫滴落,腹部受傷后翻涌上來的溫熱感,讓他忍不住咳嗽了一聲。
一聲咳嗽好像是徹底打破了沉靜,中原中也捏碎了門手,兩步來到了襲擊者的面前,他的表情中透露疑似憤怒的表情。
種憤怒沒有理由,仿佛是他的內心在拒絕夏目悠介重傷甚至會死亡的事情。
第二場襲擊是有人始料未及的,襲擊的功更是狠狠的打了中原中也一記耳光,他想像不到如果不是夏目悠介擋了一刀,一刀捅進森鷗身體會是怎樣的光景。
想到里中原中也更加憤怒。
“留下活口,中也君。”
此刻的森鷗臉色是陰沉的,他剛剛在好奇到底是么人會采取狙擊種暗殺技術,現在想來剛剛的狙擊手不過是麻痹他們神經的誘餌,正菜是名混跡在人群中的偷襲者。
森鷗認為不管場襲擊出自誰的手筆,他都準確的抓住了人在遭遇了襲擊后的特殊心理。
在遭遇襲擊后人雖然精神會緊繃,但是潛意識會認為襲擊后的短暫時間中,自己將會處于安的狀態,戒備心也會隨之降低。
森鷗有人一樣,在中原中也來了之后犯下了一個小錯誤,以至于讓夏目悠介了唯一的倒霉蛋。
森鷗是叮囑了中原中也一句留活口,剩下的注意力都放在了夏目悠介的身上。
夏目悠介的鮮血已經染紅了他腳下的土地,男人卻像是屹立不倒的雕像擋在了森鷗的車前,那副樣子仿佛是不允許有人靠近車門半步。
森鷗見過許對自己忠心耿耿的人,夏目悠介卻意的是第一個愿意為他付出生命的。
森鷗在心中無聲的嘆息,感慨他竟然在不久之前懷疑過夏目悠介的忠心。
“夏目君,已經不會有襲擊者了,現在你需要接受治療。”
森鷗從身后拍上了夏目悠介的肩膀,本來屹立不倒的夏目悠介踉蹌了一步,他面色蒼白的轉頭,然后拒絕了森鷗的提議。
“老板,我以自己回去養傷的”
夏目流了很血悠介再不走等等愈合了怎么辦
夏目悠介在擊倒了襲擊者之后,腦海中想了許種解釋傷口能快速愈合的理由,不過每一條都被他自己ass,以至于他站在原地遲遲不肯移動,生怕被其他人現他傷口真在愈合的狀況。
以夏目悠介并不知道,他思考問題的背影到了森鷗的眼中,了屹立不倒的雕塑,是忠心的港口黑手黨的象征。
當夏目悠介到森鷗提到治療時,他是拒絕的,按照夏目悠介曾經做過的重生總結來看,點小傷也是看來嚇人,實際上很快會愈合。
夏目悠介看到了森鷗不贊同的皺緊了眉頭,以及車內黑天帶墨鏡的男士也探出的頭,夏目悠介感受到目光打在了他的臉上,他剛剛想要說些么,下一秒徹底失去了意識。
在失去意識的那一秒,夏目悠介有一個想法,“別讓我知道是誰做的”
是天晚上,橫濱又生了巨大的變故,在不同的時間段之內,組合、武裝偵探社以及港口黑手黨的首領都遭受了不同程度上的攻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