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目悠介是標準的樂天派,甚至還是那種別人所不理解的樂天派。
就好比現在,夏目悠介守護了多少年的秘密已經暴露了出來,同時他復活換了工作的事情也引來了曾經有交集的“故友”。
這種情況換做是其他人一定會非常的慌亂,偏偏夏目悠介另辟蹊徑,他堅信總會有解決的辦法的同事,一邊感慨竟然真的有人記住他了。
夏目悠介并不是隨隨便便的進行感慨,曾經他做過一次小小的嘗試,為了確認是否真的沒有存在感的嘗試。
在某次夏目悠介曾經回到打工過的餐廳用餐,在那里他遇見了曾經的同事們,點餐時他們甚至也沒有認出他。
為了進一步的測試夏目悠介裝作熟客的模樣詢問道“我記得你們之前服務員中還有一個年輕的男孩來著,上次就是他給我點的單,還推薦了我一些特色菜,怎么今天他是休假了嗎”
“我不太清楚您說的是哪位來著,大概是休假了的。”
世界上最可怕的并不是死亡,而是你死亡之后沒有人記得你。
夏目悠介啞然失笑,他說了一句點好了之后,這個聽起來沒有任何意義的對話也就畫上了一個句號。
是的,在此之前從未有人能夠記住夏目悠介,哪怕有人回答確實有一位工作人員發生了事故去世了,最終他們也記不得名字和面容。
夏目悠介就好像是被上帝拋棄的孩子,做著最普通的工作,拿著最少得工資,卻有著最凄慘的劇本。
至于為何夏目悠介每炮灰一次都要換一個工作,就又與夏目悠介的謹慎有關了。
雖然經過試驗,沒有人能記得他,但是夏目悠介總是擔心會有意外發生。
夏目悠介擔心了許久,也換了許多種類的工作,就在他已經放下心來時,當時出現在橫濱的赤井秀一打破了沉靜,隨后太宰治、中原中也,再到安室透。
終于有人記得已經“去世”了的夏目悠介。
這種被人牽掛的感覺,對于夏目悠介是陌生的,更是微妙的。
不過
“感覺真不錯。”
夏目悠介在江戶川柯南面前再一次進行感慨。
江戶川柯南并不明白夏目悠介的感慨來自哪里,不過很顯然房間內的赤井秀一和五條悟已經忍不住探出頭,那副表情像是再說,你們怎么還不進來。
夏目悠介習慣性的抬手揉了揉江戶川柯南的頭,揉完了之后,才意識到江戶川柯南是依靠藥物變小的工藤新一,是大人了。
意識到動作有問題的夏目悠介馬上說了一句抱歉,夏目悠介發誓他真的只是有一瞬間思考走神后,下意識做出的反應,并不是有意提醒江戶川柯南還是小孩子的事實。
夏目悠介摸了摸鼻子,他把煩心的事情壓在了心底,在夏目悠介看來終歸是會有解決辦法的,最壞的打算就是制造一場自我炮灰事件,并且趁著所有人反應過來之前,離開東京,前往一個更加人跡罕至的地方,直到他們都忘記這件事情后再出現。
夏目悠介被人記掛也是一種甜蜜的煩惱呢
江戶川柯南并不是沒有聽見夏目悠介的自言自語,意外的他有一種共鳴,這種共鳴來著工藤新一,江戶川柯南的大號。
工藤新一看著夏目悠介的背影,忍不住想起了每天都在掛念他的毛利蘭。
為此工藤新一長嘆了一口氣,他真心的希望有了夏目悠介和陌生先生的幫助后,可以快一點解決黑衣組織,從而能找到灰原哀需要的解藥數據。
“我正式向兩位介紹一下,這位就是與黑衣組織合作的那位醫生夏油杰的故友,五條悟老師。”
夏目悠介以老師的身份介紹著五條悟,他清楚咒術師這樣特殊的身份,是不方便提及的。
“這兩位一位是fbi的赤井秀一先生,另外一位是與夏油杰合作的黑衣組織的受害者江戶川柯南。”
同樣的,返老還童這種事情夏目悠介也沒有如實的告知五條悟。
介紹了雙方的身份后,夏目悠介心中感慨,他這樣的路人角色就在此刻成為了掌控秘密最多的人。
“今天我與五條老師的目的是想要了解更多有關夏油杰的事情,作為交換五條老師會告知你們有關夏油杰的全部消息。”
這是五條悟與夏目悠介提前敲定的說辭,也是他們合作的交換籌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