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夏目悠介的記憶里面出現了一個陌生人,這個男人的出現似乎打破了夏目悠介對于自己以往的認知,他有一種預感,關于自己是誰又來自哪里,大抵只有男人能夠給他答案。
但是男人看上去像是異能者,想要調查異能者夏目悠介就必須回到橫濱,考慮到他離開港口黑手黨的行為能夠被定義為背叛后,夏目悠介開始猶豫起來。
夏目悠介內心的猶豫并沒有影響到他的記憶,很快新的場景出現,這一次夏目悠介已經身處于實驗室中。
這段記憶對于夏目悠介來說是極其混亂的,那些記憶斷斷續續像是被什么東西徹底的攪散了。
即便記憶是斷斷續續的,夏目悠介卻也感受到了身體的死亡,他不禁有些驚訝,為何這段記憶與他記憶中的不同。
在夏目悠介的記憶里面,他只是普通的試驗品。
夏目悠介不禁開始懷疑,到底是記憶欺騙了他,還是他欺騙了記憶。
爆炸,慘叫,還有化身成為了荒霸吐的中原中也,標志著夏目悠介第一次打工生涯的結束。
站在烈焰之中,作為旁觀者的夏目悠介發現了記憶里面的端倪。記憶中還沒有成年的夏目悠介,從死亡到重生的這一過程表現的過于平靜,仿佛已經做了無數遍后的輕車熟路。
“對了,那個時候我確實很平靜的接受了自己能夠復活的事情。”
按理來說這應該是第一次才對,夏目悠介想要摸摸下巴卻發現已經被困在記憶中,他無聲的嘆了口氣,這一切的答案之中一種,那就是夏目悠介在實驗室中所經歷的死亡,并非是他本人的幻想,而事實上。
正因如此,夏目悠介才輕車熟路的接受了一切。
說實話,回顧自己的前半生本來是浪漫而又有趣的事情,但是這里面伴隨了死亡后,浪漫就成了血色的浪漫。
在實驗室發生了爆炸后,夏目悠介回過一次孤兒院,他那是已經準備離開橫濱,去尋找適合自己的生活。
所以夏目悠介想要和他的貓咪朋友們告別,尤其是小花。
只可惜孤兒院已經人去樓空,不僅沒有貓咪的樣子,甚至安靜的可怕。
夏目悠介用了身上最后的一筆錢買了一堆貓糧,放在了平日里貓咪們會出現的地方,隨后踏上了前往東京的旅程。
夏目悠介能夠感受到當時自己的喜悅心情,這是一種對于新生活的向往與喜悅。
但是為什么是東京
夏目悠介仔細想來,有那么一刻他大概是看中了東京的繁華,想要在這里出人投地闖出一番事業。
想到這里夏目悠介忍不住笑了出來,出人投地這種事情他奮斗到今天好像還沒有達成。
夏目悠介看著勤勤懇懇打工,并且幻想著未來生活的自己,莫名的覺得心酸。可憐的夏目悠介第二份工作是銷售,就是把別人放在他們公司的房源租出去或者是賣出去。
那時的夏目悠介看上去十分的稚嫩,剛剛從橫濱來到東京,還沒有現在的成熟和穩重,所以客人們一般都不會選擇他當做顧問。
當時的夏目悠介拿著保底工資,住著最廉價的房子,每天開開心心的上班和下班。
然后夏目悠介等來了人生的第一單。
客人是一對父子,父親看上去兇巴巴的,其他的銷售都說他們一看就是麻煩的客人,甚至還可以只是看看,掏不起定金甚至是租金。
銷售們小聲的討論,卻仿佛被男人聽見了,那位父親漫不經心的看了銷售們一眼,一群人馬上被男人的眼神嚇的噤聲。
兇悍的男人沒有人敢接待,于是夏目悠介抓住了機會,就算只有百分之一的機會能讓對方掏錢,對于夏目悠介來說也是大賺一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