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喻安洗個漫長的澡出,身上的乏累果然驅散大半。
他穿著阮柯給的翻領斑點睡衣,揉揉眼睛,準備跟崽崽們聊一會兒天。
出門一天,都沒好好陪崽崽們。
可沒等跟崽崽說幾句,門就被敲響。
“誰呀”
“我。”
是謝池淵的音,喻安見后,火速把倆崽給藏好。
片刻后,門打開。
謝池淵走進,他拎著兩只塑料袋,一只塑料袋里裝藥,另一只塑料袋里則是裝吃的。
“給你。”
謝池淵把裝食物的袋給他,自己低頭打開裝藥的袋“去床上坐好。”
喻安“”
喻安呆呆,不明白他要干什么。
不他還是話的坐床上,目不轉睛的看著謝池淵。
謝池淵藥膏擰開,蹲他面前。
喻安小腿一涼,他低頭,看見謝池淵的大手正在藥膏抹在他腿上。長著繭的掌心這按摩著小腿,有點疼又有點舒服。
謝池淵的力度不重不輕,足以把藥膏徹底抹開。
“疼不疼”
“不怎么疼。”
喻安回答完,繼續看著謝池淵給他抹藥。
他有點好奇“你為什么要給我抹藥啊你也給其他的訓練生這做嗎”
謝池淵頭也沒抬,淡道“只對你一個人這么做。”
想白天的訓練,謝池淵掌心的動作停頓下,隨后才繼續給他按著“喻安,是我把你放進訓練生里頭的。”
“他們不理你,我看見。你會不會埋怨我不管這件事”
謝池淵的語氣著漫不心,但喻安卻覺得他給自己按的突然有點重。
“唔,我沒有埋怨你。”
喻安眨眨眼睛,說道“阮叔告訴我,這里訓練的都是意選的精英。你把我放進去,已是給我開后門。”
謝池淵聞言,驟然抬眸看向他。
年的眼睛干凈澄澈,是真的沒有半點埋怨。
半晌,謝池淵開口道“我能把你放進去,但總不能逼著他們跟你交朋友。安安,你”
“我真的沒關系。”
喻安彎下眼睛,他眼睛彎起像個小月牙,好看極。
兩人目光對視著,喻安思考下,跟謝池淵說道“我他們說的話,他們不敢跟我玩兒。”
回想著隊友的聊天,喻安刪減一點,告訴謝池淵“他們覺得我柔弱,堅持不多久。訓練的時候如果把我磕著碰著,我對你告狀的話,他們會倒霉。”
“還有人覺得我會拖后腿。”
訓練里有多團隊合作的項目,如果喻安太菜,對爭強好勝的隊友說,的確是個累贅。
而對心思多的隊友,會擔心跟他對上的話,放不開。
謝池淵看著敘述這些的喻安,問道“你這些沒反應么”
“有啊”
喻安氣鼓鼓“我不高興,所以我也沒有理他們。”
謝池淵“”
這算哪門反應。
他略奈的繼續給喻安揉著藥,慣常冷淡的線透著自己都沒察覺的溫和“你跟他們年齡差不多,再相處兩天,他們估計就會接納你。”
這么大的小兔崽正是年輕氣盛的時候,他們自己剛那陣,也是誰都不服誰,一言不合還要偷偷干對。
喻安點點頭。
小腿上緊繃的肌肉被抹完藥又按摩后,瞬間舒服不。
謝池淵給他擦完藥,又聊完天,準備起身要走。
喻安卻擼起睡衣,把背露給他。
“可以再給我擦擦背嗎”喻安趴下,有禮貌的請問道。
謝池淵就沒見這么會順桿爬的。
他好氣又好笑“你是不是忘,咱倆誰才是傷員”
話雖然這么說著,可謝池淵手上卻是認命的打開藥膏,接著給他擦背。
喻安今天做負重,背上留不印。他的皮膚太嫩,稍微一力都能留下痕跡。
不知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