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嗚嗚嗚。”
多多不再朝著門跑,而是朝著喻安跑。
可他沒跑到喻安跟前,跟著跳下來的謝池淵,也站到了喻安身旁。
一下子看到兩個大人的多多,哭聲更大了。
謝池淵眼睛注視著跑過來的多多,嘴上卻在對著喻安說道“安安,你跳下來的姿勢雖然很酷,但我還是不能真讓你保護我。”
喻安是不想暴露他。
謝池淵以前從來都是擔任保護者的角色,眼下被個小少年保護,這種體驗很稀奇,也很讓他愉悅。
他嘗完了這份愉悅,自然就要下來做自己該做的事了。
多多可能是太激動了,在跑到喻安跟謝池淵面前時,還差點摔了個臉朝地。
謝池淵輕輕松松把他給抱起來,然后交給了喻安。
多多的小胳膊圈住喻安,他把臉埋在喻安的頸窩里,哭的一抽一一抽的。
不遠處。
多多的對手看著闖進來的兩個人,臉上滿是忌憚“你們是誰是來砸場子的嗎”
謝池淵摘了面具,冷淡道“西區,謝池淵。”
他一露面,場上頓時喧嘩一片。
謝池淵看了眼喻安抱著的小家伙,他語調里聽不出半點情緒“這只畸變體,本來是要被我處理的。”
“有人趁我不在,偷偷把他給帶走,現在我撞見了,再將他帶走,各位有意見么”
謝池淵的話說得明明白白。
這只小畸形,原本就是謝池淵的。而且誰不知道,西區謝池淵,是畸變體的天敵,他手底下斬殺的畸變體可不在少數。
沒有誰會公然的維護一只畸變體。
在后臺的人也懵了。
主持人更是在詢問著對策“現在要怎么辦誰都知道謝池淵很排斥畸變體。要從他手上把那只畸變體給要回來,基本不可能。”
噪雜的現場如同按了暫停鍵一樣,安靜的沒有聲響。
謝池淵這個名字太有震懾力了。
沒有人敢上前。
時間一分一秒的流逝著。
謝池淵等了片刻,再次開了口“既然大家都沒有意見,那這只畸變體,我就帶走了。”
從謝池淵手里搶畸變體,這一聽就是地獄模式。
所以,哪怕是敢投了錢的人,都不敢去跟謝池淵叫板。
“喻安,我們走。”
謝池淵把抽出來的骨刃,慢條斯理的又塞了回去。他把多多接過來,挑眉沖著眾人道“多謝各位配合。”
眾人“”
艸了。
你他媽骨刃都抽出來了,我們誰敢不配合。
地下場里不是沒有看場子的,只是對方也要權衡權衡,為了個沒用到連序列號都排在倒數的廢物小畸形,去跟謝池淵正面杠,這樣劃不劃算
很明顯,最終答案是不劃算。
“多多,別把我抱這么緊。”
被這么多人盯著,謝池淵又打著要處理畸變體的旗號,他當然得稍微做做樣子。
于是,他壓低了聲音,吩咐道“你表現的害怕我一點。”
還在嗚嗚哭的多多,聽到這話,反而把他給抱的更緊了。
剛才同樣被多多抱到勒脖子的喻安,看著謝池淵同樣被勒,心里瞬間覺得平衡了。
帶走了多多,他們沒有多加逗留。
出去已經是深夜。
多多哭著哭著就哭睡著了,外頭冷風四起,后半夜的溫度還是比上半夜要冷得多。
喻安把自己的外套,披到了多多身上。
回到酒店。
喻安去了謝池淵的房間,進到房間里,蟲蟲也在熟睡著。
喻安找了一圈,最后在沙發上看到了小蝴蝶的翅膀尖尖。
“謝池淵,你去放點水,我們把多多給擦干凈。他身上有傷,我房里有藥,我去拿過來。”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