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不等謝池淵現編出理由,倒在臺階上的白夏,就有了反應。
白夏半睜著眼睛,虛弱的叫了他倆一聲。
謝池淵幾步走過去,走近到她面前,把她給攙了起來“你怎么樣了傷到哪兒了”
白夏的衣服上沾了血,她冷靜道“我沒事,傷的不重。”
能做搜查官之首的白夏,自然也不是什么花架子,她自保的能力還是可以的。
跟著白夏的幾個搜查官沒了兩個,只剩了白夏還有一個半。之所以說有一個半,是因為有半個是被小畸形沒吃完的。
白夏看了眼只剩下一半的下屬,蹲下來,把他死睜著不閉的眼睛給閉上。
空氣里的氛圍莫名沉重。
白夏冷冷道“北區私藏畸變體,并襲擊聯合組織搜查官,這項罪名等回去后我會上述。”
謝池淵淡聲道“按照辛首長的性子,這次的事情,我們沒死成,他應該已經找好了背鍋的。”
白夏也想到了這一層,不過她有把握“辛首長對北區管理失誤,一樣得被審判。”
白夏還受著傷,不想原地在這兒晾著。
她撐著虛弱的身體,堅持著搜完了證據。在搜完證據后,幾人一塊回了酒店,酒店里有她自己帶的醫藥箱。
“你好好休息,有什么事叫我。”
謝池淵的房間跟白夏的也是挨著,白夏一旦有什么風吹草動,他也能很快發覺。
“謝謝。”白夏道了謝,把門關上。
沒了白夏,走廊上只有謝池淵跟喻安兩個人站著。
這會兒時間已經不早,喻安跟著謝池淵進房,安置好了蟲蟲跟多多。蟲蟲跟多多一個睡著一個醒著。
“叔叔。”
沒睡的蟲蟲張開小手,先沖著謝池淵叫了一聲,隨后又叫了喻安一聲哥哥。
謝池淵沒抱他,只把他拎起來,給喻安“我去洗澡,你倆抱吧。”
喻安身上比謝池淵干凈,起碼衣服上沒有任何的血痕。
蟲蟲倒也不是只認準了謝池淵,他就是沒有安全感,想讓大人抱一抱。
喻安抱著他,輕拍著他的背,果然沒多久就把他給哄睡了。
等謝池淵洗完澡出來,喻安已經回到了自己的房間里。
隔壁房間。
兩只崽崽也在等大哥,他們湊到大哥身旁,都仔細嗅了嗅“大哥,你吃什么東西了嗎香香的。”
“唔,吃了點小零食。”
喻安看著兩只崽,開始后悔起來“對不起,大哥忘記給你們帶了。剛才有朵綠色小花,很好吃,我給吃完了。”
對著崽崽們,喻安也沒瞞著,把遇到的事都跟他們說了遍。
當然,他忽略了里頭的冒牌謝池淵跟冒牌喻安鉆被窩的事兒,也忽略了自己的冒牌貨在里頭搔首弄姿的情形。
大哥的尊嚴,還是需要維護一下的。
刪減版的經歷被喻安講給了兩只崽崽聽,在聽到喻安最后把花吃掉后,兩只崽崽們并沒有表露出半點饞意。
“大哥想吃就自己吃。”
崽崽們蹭蹭他,主動說道“如果大哥以后還想吃這種小零食,我跟小九去外面給你找。”
“不用了。”
喻安摸摸小蝴蝶的翅膀,檢查著翅膀上的傷有沒有徹底康復。
陪著崽崽們說了會兒話,喻安洗澡睡覺。
就在他睡著后不久,小九放出了菌絲,菌絲籠在喻安的床上,喻安似乎睡的更香甜了。
“行了。”
小蝴蝶撲騰著翅膀,提醒道“趁著這會兒搜查官休息,姓謝的也在隔壁睡覺,咱們去給大哥再弄點吃的。”
小白蘑菇輕巧的躍到蝴蝶翅膀上,下一秒,兩只崽崽一起飛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