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人是顧愛楠的學生,叫應堅。”雖然有資料,但阮柯還是親自說了遍。
他把重點資料挑出來,讓謝池淵重點來看“顧愛楠的身份你應該清楚,現如今顧愛楠下落不明,跟他有關的人也大多失蹤。”
“這個應堅是顧愛楠最小的學生,我們拿到的資料不多,只有這幾張。他的照片你可以好好看看。”
阮柯在對著謝池淵介紹應堅的信息,只是看樣子阮柯對應堅的了解也不多。
喻安沒有說話。
他眼也不眨的盯著這薄薄幾張紙,紙上的照片并不算太清晰。但不用照片,他也知道應小叔叔的模樣。
“池淵,傳統營養膏絕不可以問世。”
阮柯嚴肅的強調道“傳統營養膏對畸變來說,雖然能讓他們變強,但對他們身體的長期發展并不好。”
有新型營養膏在,阮柯現在并不希望傳統營養膏出現。
他們之間的對話也不瞞著喻安,對話里,阮柯要表達的意思很明確“找到應堅,控制住他。”
謝池淵沒有遲疑,領了命令。
喻安聽他們聊完,沒忍住問道“阮博士,這些是我能聽的嗎”
阮柯交代完了事兒,心情也不似剛才那么沉重。他笑笑,語氣溫和“安安,你不是外人,就算聽了也沒關系。”
喻安呆了呆,他重復著阮柯的字眼,問道“我,我不是外人嗎”
他從實驗所里出來,一路上的目標都是找崽崽,對自己的歸宿,自己都不清楚。
這還是頭一次,他聽到誰告訴他,他不是外人。
阮柯看著喻安呆愣愣的小臉,眼底的笑意更濃“你在島上訓練,在島上生活,出門還有池淵帶著。你一直都不是外人呀。”
喻安聽著這些話,好半天都沒說出話來。
謝池淵站在他身側,看他紅著的耳朵根,差點想抬手碾一碾。
“安安,接下來你就繼續在島上訓練。池淵的任務都不輕松,你以后盡量不要跟著他。”
阮柯好心想要讓喻安能輕松點兒。
喻安卻是認真搖了搖頭,他強調道“下次謝池淵出門,我還跟他一起。”
跟著謝池淵這種畸變體殺手,他感覺找崽崽可能要容易一點。
謝池淵對主動黏上來的小尾巴,面上不顯,心里卻很受用。他對著阮柯保證道“阮叔,放心吧,有我帶著他,他不會出事。”
喻安也小雞啄米般的點頭附和“阮博士,我跟謝池淵一起出去,不會有危險的。”
“行吧。”
可能是喻安也出了幾次任務,且都沒有受什么傷,也沒出什么事。阮柯對他也能放心一些,于是無奈默認了讓他繼續跟著謝池淵。
阮柯向來不主張以武力脅迫別人做什么事,但眼下情況特殊,他不得不讓謝池淵去找到這個應堅。
喻安不會錯過這個機會。
應堅是他爸爸的學生,跟他爸爸似乎也經常在一起。如果要找他爸,那先找應堅興許能得到不少線索。
從實驗所出來。
喻安還裝了不少營養膏,不止他裝了,謝池淵也裝的有。
阮柯讓他們多裝一點回去,帶給多多還有蟲蟲。
“喻安。”
兩人一起回去,謝池淵突然問道“你不覺得總是跟我去出任務,會很累么”
感染者橫行,畸變者不絕。
謝池淵基本上不會有安穩的時候,除了重傷修養,其余時間他都要在路上。
喻安搖搖頭,他拽著謝池淵的衣角走路“我不累。”
他本來就是要到外面的。
能跟著謝池淵一起出去,對他來說要比獨自一人出去還要好一點。